而他們在上海的工商業卻可以輕鬆賺到這幾千石穀子的錢。
不能做虧本生意。
實際上這些年就已經有士紳對抵抗開始厭倦,現在支撐他們的,主要是紅巾軍控製區有一係列保護工人的法律……
不能用童工。
不能毆打工人。
不能加班超過十二小時。
……
現在他們最不能忍受的已經不是分田地,而是這些法律。
但是……
一切還是成本。
當保護他們需要付出的成本超出他們的承受能力時候,他們必然會選擇投降,而楊豐現在就是不斷給他們製造威脅,增加他們的防禦成本,吳淞原本沒有要塞,那就逼著他們修築要塞,吳淞水師實力不夠,逼著他們增加戰艦數量,甚至還要去金山衛嚇唬一下,逼著他們再繼續修要塞。
然後他們修著修著,就發現自己掏的錢越來越多。
越來越多。
……
最後終於受不了了。
這樣下去賺的銀子全都填到一個無底洞了。
還不如痛痛快快跪了。
說到底楊豐也不是不給他們活路的。
那時候楊豐快快樂樂接收他們之前建設好的一切,長江的岸防要塞群有了,海軍艦隊有了,訓練有素的新式軍隊有了,無數已經造好的槍炮火藥……
白嫖的快樂啊!
至於對這些士紳的清理……
那個還不簡單,以後再搞個什麽整肅就行。
楊大帥最擅長這個了。
“走,咱們去南京!”
楊豐看著開始退潮的江水,說著走向鎮海號。
在他身後是欲哭無淚的章憲文和本地士紳們,不過還有真正哭的,也就是那些蕃商們,章憲文又不會傻到讓本地士紳掏二十萬兩,這些銀子裏麵有十五萬是蕃商掏的。他們剛剛在炮擊中死傷近百,然後又被章憲文逼著掏錢,現在一個個在那裏真都哭的很傷心。
楊豐突然轉身……
“把這個家夥吊死!”
他隨便往蕃商裏麵指了一個喝道。
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端著上刺刀的火槍過去,在那蕃商驚恐的目光中把他抓住。
“老爺,老爺,我犯了何罪?”
他掙紮尖叫著。
“你的罪名?”
楊豐想了想。
“啊,他剛才是不是哭了?”
楊豐問身旁的唐安。
“回特派員,他哭了,哭的很大聲,明顯是對咱們之前拆除違章建築不滿!”
後者立刻說道。
“那就對了,吊死他,敢不滿就敢付諸行動,敢哭就敢行刺,你敢行刺本帥簡直是罪不容誅,念你遠來,留個全屍吧!”
楊豐喝道。
說完他徑直登上鎮海號。
而那些士兵則按住那蕃商,直接給他套上繩索,緊接著掛在之前吊銀子的吊臂鉤子上,甲板上水兵拉動倒鏈,倒黴的蕃商就那麽掛在下麵冉冉升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