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特戴與忍刀七人眾之間的戰鬥持續時間是極其短暫的,畢竟戴必須要在八門遁甲之陣的時限內完成他的戰鬥。
他全程都在爆發,敵人共有五位精英上忍,而戴的攻擊也隻有五次,但卻是次次瞬殺。
刻完了那一行字之後,羽衣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沉默了下來。
他走到一具又一具的敵人的屍體旁邊,先是檢查對方是不是徹底死了,接著再拾取他們身邊的忍刀。
羽衣學會的、見識到的術不少,但是未知的術更多,哪怕看似有人已經摔成了肉醬,可難保有人使用了特殊的保命手段活了下來。
混淆、企圖在戴燃燒殆盡之後再趁機逃亡的可能性確實存在。
不過這是羽衣過於謹慎和多慮了,七人眾之中沒有人能挨下八門狀態下戴的絕命一擊,就算他們真的有什麽報名手段,那樣的速攻下也來不及施展。
至於戴,,羽衣不用檢查,也知道對方同樣也已經死了。
遺憾?可惜?惋惜?可歎?
此時羽衣的心情很複雜,不是僅僅憑借著一兩個詞就能進行說明的。
如果他能夠早到這裏五分鍾,或許情況也不會是這樣,結局也不會是戴與七人眾的同歸於盡。
但是忍者的世界裏沒有或許,也沒有如果。
在這個一秒鍾就能造就截然相反的結果、決定生死的忍界,某些時候想要爭取5分鍾的時間是必然的奢望。
無關對錯,也無關是非,這一場戰鬥確實是戴對於自身身為一名忍者最好的證明。
以一己之力殲滅忍刀七人眾之中的五人,這樣的“下忍”,還有什麽話好說的?
對於八門戴來說,霧隱的忍刀七人眾這樣的敵人可謂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他們單體戰力是精英上忍,集團戰力綜合也更強橫,可畢竟七人眾不姓宇智波,不姓千手,更不姓大筒木,所以他們哪怕再強也沒有超出常規,對戴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敵人。
無論如何,戴的謝幕舞台是由七人眾準備好了的。
羽衣雖然拾取了忍刀,但是卻沒有全部帶走的打算。
稍微想了想之後,他將最初拿到手的縫針和鮃鰈封印進一個卷軸,以防再出現先前的鮫肌那種狀況。
他準備把這兩件帶走。
接著,他把剩下的雷刀、爆刀和鈍刀拿到了那塊岩石之下,然後開始在地麵上刻錄封印術式。
目的在於小範圍的空間封鎖,以隔斷通靈召喚。
羽衣要把這三把刀禁錮在這裏……目的不是為了告慰邁特戴的英靈,也不是為了紀念這場戰鬥,他沒有想這麽多。
之所以把這三把刀放在這裏,就是希望不久之後霧隱的人能夠把它們尋回。
不管采用什麽樣的手段,想要找回忍刀,霧隱的人就會來到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小島上,來到這一麵岩壁下,然後他們就可以看到羽衣寫在上麵的這一行字。
羽衣以這樣的方式告訴霧隱,霧隱最著名的忍刀七人眾,全滅於木葉一個名叫邁特戴的無名下忍之手。
這不是為了給戴揚名,人已經死了,再大的名氣又有什麽用?邁特戴自始至終隻是下忍而已。
羽衣隻是單純的想要告訴某些人某些事實。
忍刀七人眾死於邁特戴,不管相信與否,事實就是事實,如此簡單。
戰場他也保持原狀沒有進行任何處理,要的就是“我看到的時候是這樣子,你們看到的時候也會是這樣子”的效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