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這個時候,這些事情帶土已經不在意了,不管怎麽說,這場戰鬥對於他來講都是有來無回的,所以他的極限目標是把羽衣也拖下水,而不是盡量保全自己。
“原來是這麽回事麽……”
而此時帶土終於對於羽衣在危急時刻的這種“不緊不慢”有了一些合理性的想法。
以羽衣的速度,無論是帶土剛剛被千鳥銳槍突然命中的時候,還是現在帶土的傷勢正在恢複的時候,他都有很多機會進行“補刀”,特別是剛剛,如果他那樣做的話,那現在帶土應該已經死了。
然而他沒有,他隻是選擇了“袖手旁觀”。
“不想讓我這麽容易的就死掉嗎?”
這應該算是報複嗎?雖然羽衣從來沒有做過“虐殺”這種事情,但這卻不代表他做不來,而如果有一人值得他那麽做的話,毫無疑問就是帶土了。
“不要想太多了,”說前半句話的時候,羽衣還在原來的位置,而到了後半句的時候,他的手刀已經刺向了帶土的脖子:
“剛才沒有動手,隻不過是因為殺你是隨時都能做的的事情。”
他又是說了一句必定會導致自己撲街的反派語錄。
可出乎預料的是,此時帶土卻沒有選擇再次發動神威,而是直接伸出左臂進行了格擋,就像想要與羽衣進行體術的較量一樣。
可問題在於,此時羽衣身上可是纏繞著千鳥流的。
羽衣的手臂格開帶土的小臂攔截,雷遁的麻痹使得對方的反應能力有限。
但帶土卻艱難抬起了手臂,再次將羽衣的攻擊撞向上方,不過他的力量不足,羽衣的攻擊稍微上移接著又壓了下來。
在羽衣的手刀觸及到了帶土的肩膀的時候,對方確以一種相當怪異的姿勢迅速的後退,以至於羽衣再次碰到了他揚起的小臂。
跟第一下是相同的位置,這明顯是刻意為之。
然後,羽衣就發現眼前的帶土消失不見了。時間似乎發生了倒退,他回到了前一刹格擋開帶土手臂的那時。
自從交戰開始到現在,羽衣與帶土發生的接觸就僅有的剛剛的四次,其中前後兩次還是一致的,這就滿足了某個瞳術的發動條件。
然後,羽衣將要在這個連一個動作都無法完成的四次接觸的短暫時間內,無限的循環下去……帶土使用了寫輪眼的終極幻術之一、與改變命運的術“伊邪那岐”正相對的幻術:“伊邪那美”。
這個術必須通過與被施術對象的接觸才能生效,這就是帶土剛剛沒有使用神威的原因。他知道常規的手段沒有辦法對付羽衣,甚至是已經泄露了情報的時空忍術神威都沒有對羽衣造成有效傷害,所以他才將希望寄托於這個出其不意的幻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