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營長,劉營長,你們也來了。”
看到四營營長謝正祥和五營的營長劉誌一起到了,正在談笑的眾人都是紛紛的回頭,笑著打招呼。
四營營長謝正祥對這些從大頭兵一步步打上來的軍官一直抱有成見,總是覺得出身軍校的自己高人一等。
“哼!”
所以麵對打招呼,隻是冷哼一聲,然後仰起頭徑直的朝著總指的院子裏走去。
而和四營長謝正祥一起從戰區司令部調到蘇北總隊的五營營長劉誌戴著一黑框眼鏡,看著謝正祥這麽的不給鐵匠他們的麵子,也是滿臉的尷尬。
“沈營長,鐵營長,吳營長你們別見怪,謝營長他就是這個怪脾氣,我都了他好多次了。”
謝正祥可以甩甩袖子給人臉色,但是劉誌他卻是不能,訕訕的笑著給沈彪他們打招呼解釋,給謝正祥擦屁股。
“哈哈,無妨無妨,咱們打兵打仗,誰沒點怪脾氣,我見了酒就挪不開步子,還被楊長官關過禁閉呢。”
看著劉誌這麽一臉和氣,沈彪哈哈一笑,將自己的那點事抖了出來,想緩和氣氛。
但是眾人剛被謝正祥甩了臉色,都是勉強的笑了笑,但是氣氛依然有些尷尬。
“那諸位,你們聊,我就先進去了。”
劉誌看著氣氛不是很好,推了推自己的黑眼鏡,了聲告辭,就緊跟著進了院子。
雖然劉誌知道在蘇北總隊不能和這些和楊淩一起戰場上滾過來的弟兄關係鬧的太僵,也想和他們和諧相處。
但是畢竟自己和謝正祥是一起從戰區調過來的,算是在同一戰線,就算對謝正祥的性子不滿,但是還是要和他站在一起。
“哼,什麽東西,仗沒打幾次,腦袋倒是長在上了。”
看著院子裏謝正祥他們的背影,性子直來直去的劉金虎忍不住咒罵了起來。
“人家好歹也是喝過墨水的,那像你子,整個一個大老粗,掃盲班這麽久,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出來。”沈彪看著劉金虎,笑著調侃。
“寫字又不能殺鬼子,認識那麽多字屁用沒有,我看掃盲班就是瞎折騰。”劉金虎不滿的反駁。
副營長羅鋒也是打趣:“金虎,你有本事到楊長官的跟前這麽,看楊長官不關你禁閉。”
看著調侃打趣的眾人,劉金反應過來道:“老子又不傻,要去你去。”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將剛才的那點不愉快衝散了。
“行了,咱們也別愣在這兒吹冷風了,都進去吧。”一營長鐵匠的表情嚴肅,招呼著眾人進去開會。
蘇北總隊原本是鐵板一塊,但是現在隨著戰區司令部調派了一些軍官過來後,現在隱隱有了兩個山頭的意思。
一派是以鐵匠為首的那些老弟兄組成的,他們都是和楊淩在戰場上一起打拚過來的,和鬼子打了無數仗,算是鬼門關都走了幾次的人。
他們現在都是擔任著營連級的主要軍官,掌控著蘇北總隊,算是楊淩的左膀右臂。
另一派則是以戰區司令部選調過來的副總隊長袁廣濤為首的空降派,他們很多出身軍校,但是卻沒有帶兵的經驗。
而且因為他們畢竟是軍校出身的,對這些從基層士兵一步步的晉升上來的弟兄有些看不上眼,覺得他們的軍事素質低下。
現在雙方是互相卡不順眼,但是畢竟鐵匠他們都是楊淩信任的人,掌控著部隊,現在穩穩的壓著空降派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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