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占我便宜?”肖恪一聽到程泠鳶的聲音頓時就變回國語,語氣是十分的興奮而驚喜。“你死哪裏去了?”
那邊程泠鳶隻是淡淡地說道:“我在巴黎!”
“你在巴黎?你怎麽可能在巴黎?靠,我說我們找了你這麽久,怎麽就沒有找到,你一直在巴黎??”
“剛才英國回巴黎!”泠鳶依然是淡淡的語氣。
“泠鳶,你之前在英國?你這死丫頭是不是想急死陽子?你知不知道陽子找你找的都快找瘋了!”肖恪想著,好歹算是聯係上了,聽到了聲音,陽子這下有救了吧?
“知道!”淡淡的兩個字讓人炸毛。
肖恪不禁驚呼:“你知道?你知道你還躲起來不見人啊?”
“我有義務一定要見他嗎?”泠鳶反問。“他有那麽重要嗎?以為自己真的是太陽?”
“得!你都對,好吧,他不是太陽。那我可不可以問你,什麽時候見個麵?”
“三日後!”泠鳶淡淡地說道:“把電話給曉水!”
“哦!”三日後,肖恪怎麽也沒想到會這麽輕易得到消息,他得趕緊跟裴如風那貨說一聲。
把電話給了曉水,泠鳶不知道跟曉水說了什麽,肖恪也顧不得太多了,跑去洗手間關門給裴如風打電話報信。
曉水打完電話後,轉頭看肖恪,沉聲道:“三日後,明斯基畫廊,泠鳶的個人畫展在那裏舉辦。”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告訴陽子?”
“他不就是想找泠鳶嗎?”曉水反問。“找了一年沒有找到,活該。”
“那泠鳶的意思是可以原諒他了?”肖恪覺得跟做夢似的。
“這我不知道,你去問泠鳶吧!要不要原諒那是泠鳶的事,我真不知道。”曉水的回答很是平淡。
肖恪走過去,輕輕地環住她瘦弱的身體,低頭嗅著她身上的淡香。
那香味讓他的心平靜下來,有一種特別安心的味道。“那麽你呢?到底跟我別扭到什麽時候?”
曉水笑了笑,在他耳邊道:“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讓肖恪眉宇緊皺,環住她身體的手猛地用力,腰間有一絲疼痛,她暗自忍痛。可他的話語如此尖銳,蓋過了疼痛,“楊曉水,你太貪心了,你很清楚,纖黛在我心裏就是少年時候最美好的記憶,這一點,我不可能說忘記就忘記的。我不計前嫌跟你在一起,已經做出了讓步,你還要怎樣?難道還要我忘記纖黛,告訴自己那段記憶不曾存在過嗎?!”
“我沒有,那是你的事,你去找那些不貪心的女人吧。她們很樂意留在你身邊,永遠也不會離開。隻要你願意,他們也不會在意你曾經愛過哪個女人,也不會在意有個女人會一直在你的記憶裏在內心深處存在。但,絕對不是我。”曉水輕聲呢喃。
她平靜的女聲讓他無比煩躁,猛地收緊手臂,將她抱緊。而後又忽然鬆開了手,那樣散漫地笑,“既然如此,我他媽再也不會糾纏你了!你真是太貪心了!”
一句話,讓她心中驀然大慟,如被一箭穿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