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此番才反應過來,忙道:“家中亡父,多年無人祭掃,心中實在難受。。。”
林衝雖然有些優柔寡斷,卻是有情有義之人,哪裏見得背叛,長槍又掃,把這曹正打得慘叫連連,翻轉不止,開口喝問:“你是不是剛從梁山回來?是不是與這梁山反賊通風報信去了?”
“師父,冤枉啊,徒兒哪裏會做這般事情,師父冤枉。。。”曹正哪裏敢認,這事情認下,哪裏還會有命在。
林衝也不言語,收了長槍,上前伸手提過曹正,直往水邊而去。楊誌聽得林衝話語,大吃一驚,連忙也跟將上去,更親自拿起火把往頭前照明。
不得多久,眾人便在水邊尋到一艘舢板,舢板才剛離開水麵,就在水邊泥沙之中。
小舢板雖然不大,卻也是不輕,曹正順著下坡把這舢板放入水中,卻是回來之時,哪裏還能一個人把這舢板再上坡拉到岸上,隻得把這舢板棄在水邊泥沙之上。
林衝指著不遠處的舢板,就要開口問話。
卻是曹正話語更快,忙道:“師父,我並未到這裏來了,這下水之船與我無關啊。”
林衝話語一止,伸手接過楊誌手中的火把,往前走得幾步,伸腿按住曹正後背,脫下了曹正一隻鞋子。便往水邊而去。
曹正大驚,開口喊道:“師父,冤枉啊。。。”
水邊泥沙之中,腳印錯落有致,林衝稍微比對一下大小,看得鞋底紋路,河邊濕潤的泥土裏,便是鞋底的線頭凹凸都能比對得上,心中更是確定,再回頭,臉上皆是猙獰。
曹正慢慢爬了起來,涕淚俱下,隻說一句:“冤枉啊。。。”
“冤枉?這邊放船隻的地方,多是遊騎巡邏,有幾人能避得過?我林衝一世英名,落了你這麽一個不肖之徒,今日我不殺你,叫我如何麵對諸位兄弟與相公。”
此話一出,曹正心知不好,看得越來越近的林衝,忽然轉頭就跑。
這一跑,楊誌反應最快,轉頭就追。
曹正一隻光腳,一隻有鞋,跑起來不得平衡,哪裏能跑得過楊誌。幾步之外便被楊誌老拳打倒在地。
林衝看得逃跑的曹正,心頭震怒,再到頭前,長槍已然不是橫掃,隻有突刺。
天剛一亮,鼓聲隆隆,鄭智隻吩咐埋鍋造飯,飯罷出征。眾多軍將雖然一臉愕然,卻是也有條不紊,一應準備也是妥當。
梁山之上,宋江也起得大早,站在山頭平台之上,聚義堂就在身後。稍後自然是要在這聚義堂議事。議論的便是這軍事部署,明日鄭智便要來打,所有的部署都要安排妥當。
宋江已然知道鄭智有十來艘船隻,一次可載兩三千人馬上岸。江州浪裏白條張順與阮家兄弟手下的水兵也要早作準備,定然要把這鄭智沉到泥沙裏喂魚去。
花榮最先到得聚義廳前,往宋江走來,開口道:“公明哥哥,此番敗了鄭智,以後便是真正逍遙了。”
宋江聽言麵色是笑,卻是抬手擺了幾下,說道:“敗了一個鄭智,還有張智李智,如今把這鄭智敗了,你我合該往東京走一趟了,你我不過替天行道,見不得這些狗官欺壓良善,不顧百姓生死,搜過民脂民膏自肥。造反非我等意願,實屬被逼無奈,等這一戰勝後,到了東京,合該尋個門路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