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夜低頭一瞅,不禁樂了。Ww WCOM
謔,狗頭人身,這誰家的哈士奇成精了?
這怎麽,現在房產壓力也這麽大嗎?又不是蝸牛,出門還自己背個房子?
郎夜一邊尋思著一邊準備下去,畢竟自己現在也算租客了,不能眼瞅著房子都被人拆了吧?還沒等下樹,就看到白從屋子裏蹭地一下竄出來。
“哪來的惡犬,敢來這裏撒野?”
一聲嬌喝未落,便看到它揮舞著爪子和來人乒乒乓乓戰在一起。
白並未變身,依仗著靈活的身軀上下翻飛,利爪亂舞如狂風驟雨一般,攻勢連綿不絕。
令人驚訝的是,來人雖身後背著一座半人高的狗屋,身體卻也是異常的靈活。一把鋒利的太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油潑不進。
打了半晌,白竟連他身上的寬大的武士服都未碰到。
“這是遇到茬子了啊。”
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郎夜也不擔心。一手把著樹幹防止自己掉下去,一手不急不慢地撫摸著菲菲絲滑的身軀,雙腳則在聖樹外悠閑地晃蕩。
這才哪到哪?他可知道現在白若真起瘋來,是有多猛。
殊不知對方也並未動用真功夫啊。
狗頭人被糾纏得煩了,冷不丁火力大開,白措手不及之下,被劈得在空中翻滾好幾圈才狼狽落地。
狗頭人把刀往地上豎直一插,大聲喝道。
“晴明?有膽子你就給我滾出來!”
這時晴明才慢慢悠悠從屋子裏走出來,仿佛剛剛睡醒的模樣,還不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啊嘞,誰叫我?”
“晴明saa!都是這個家夥,不請自來,不僅出言不遜,還打壞了我們的門匾!”
白從地上翻滾了起來,甩了甩被刀鋒震得麻的前爪,不滿地連連告狀。
“呐,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晴明慵懶地問道。
自己一直都和夜君在一起吃蛋,並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啊?
“誤會?敢做不敢當麽?今就讓你給我的雀兒償命!”
我心中的恨意,就讓你也感受一下吧!
狗頭人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死寂之氣從他的體內如潮水湧出。
從前有一隻野狗,他孤單單地生活在角落裏。
下雨,冷冰冰的雨水胡亂地拍打在頭上,它也不躲不避,冷眼匍匐在泥水中,仿佛被整個世界所遺棄。
縱使太陽出來,他也隻會舔舔自己,重新找個角落,縮近陰影裏。
但從未有一個孩童或者動物敢欺辱他,甚至是靠近。
除非他們沒看過他骨瘦嶙峋,鮮血橫流的模樣,沒感受過他殘虐暴戾的撕咬。在他的世界裏,隻有暴力,隻有無邊無盡,純粹直接的殘暴才可保命。
是本能,也是逼不得已。
這世界很殘酷,生存很痛苦,他隻能浴血奮戰,以暴製暴,哪怕遍體鱗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