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拓威的手緩緩了扶上了右臉上那道猙獰可怖的傷疤上,雖然已經不痛了,但它卻在時刻提醒著自己,曾經痛苦的經曆。
“這沒想到,你我的緣分這麽深,這麽快就又見麵了,金一鳴,你還是那麽傻,自己做誘餌引開我們,保全司徒少南,難道當初被她騙的還不夠慘,嘖嘖嘖,你可真是欠虐啊。”
拓威譏諷著金一鳴,當他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上當了,不禁心中一陣懊悔,都怪他太過著急,居然著了金一鳴的道,現在再返回去,司徒少南早就轉移了。
聽了他的話,金一鳴心中瞬間升騰器一股怒氣,但此時他也非常的冷靜,很明顯,拓威這是在言語挑釁他,為的就是讓他自亂陣腳,然後暴露司徒少南等人的消息。
不過,很顯然,拓威的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
金一鳴根本不會去在意他這幾句話的挑撥,此時心中嘲笑著拓威,他的智商似乎比之前退步了,難道是被海水泡的,腦殼進水了?
“是又怎樣,我喜歡,你管得著。”
金一鳴勾唇一笑,一副我喜歡,你能咋地的表情睨著拓威。
拓威一滯,瞪了金一鳴一眼,“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不喝酒,難道你不知道?”
金一鳴淡淡的帶著笑意的調侃著拓威,隻是腳下卻在不經意間向著裏麵挪動了幾下,他可不想一失足,來個粉身碎骨。
倒不是他怕死,人生自古誰無死,更何況是他這種身份的人,但至少現在他不能,因為他要好好的愛惜自己的生命,隻有自己好好的,才能有機會和司徒少南相守到白頭。
“閉嘴,勸你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的槍不長眼睛。”
拓威失去了僅存的最後一點耐心,但卻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向金一鳴開槍,因為如果他那樣做,隻怕托尼那裏不好交代。
金一鳴一動不動的看著拓威向他的位置靠近,眯了眯眼睛,他該不該作出反抗,如果自己束手就擒的話,那麽司徒少南接下來的行動就會投鼠忌器。
想到這裏,金一鳴忽然做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那就是他在拓威剛走了不到五步的時候,猛地向著斷崖出奔去。
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饒是經曆血-雨-腥-風的雇傭兵們也都驚住了,金一鳴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個玩世不恭二世祖的印象,長得魅惑眾生的俊美,和此時的舉動完全不搭邊,就連他們,要縱身躍下這樣的斷崖,都會遲疑一下,可是,看剛才他決絕的樣子,完全沒有一秒鍾的遲疑。
拓威的腳步猛然的頓住,怔愣了足有十幾秒才回過神來奔向斷崖處向下看去,可是那裏除了礁石,就是白色的浪花,根本看不到金一鳴的身影或者說是殘骸,難道是被海浪卷走了?
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否則怎麽會看不到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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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少南和封凱在得到金一鳴的掩護下,順利的逃脫了拓威的追蹤,奔著軍火庫而去。
好在一路上有建築和樹叢作為掩護,讓他們省了不少麻煩,將途徑之處遇到的守衛解決後都很好的藏了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