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頭老太

太陽升起。 Ｗｗ Ｗ ＣＯＭ 第一縷陽光照射到警局那“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時，一對年邁的夫妻準時出現在警局門口。 夫妻兩彼此攙扶著，顫顫巍巍的，像是極為恐懼。 兩人正準備進入警局，就被門口保安給攔了下來。 “怎麽又是你們倆？” “不是已經跟你們過了嗎？” “你們所的事局裏已經知道了。” “再了，這事也不歸局裏管呀，你們到當地派出所報案就是了。” “回了，回了吧。” 保安一邊著一邊將兩位老人往外哄。 老太太直接哭了起來，老頭操著外地口音，可憐巴巴地：“同誌，你就讓我們進去吧，求你了。” “大爺、大媽，不是我不讓你們進去，就算是讓你們進去了又能咋地？”保安也是很無辜的樣子。 “可可我女兒都已經失蹤三個月了，到現在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老頭著也落下淚來。 保安歎了一聲：“大爺，我不是跟你了，這事歸派出所管。你隻要到派出所報案，他們自然會幫你找人的。” “已經報案了，這都一個星期了，派出所那邊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興許是你女兒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吧。” “不可能，我女兒是畢業到這裏實習來的。再了，我女兒從就十分的乖巧，她要是離開的話一定會打電話通知我們的。” “不管你女兒是自己走的還是真的失蹤了，你們都已經在派出所報過案了，派出所那邊找不到人，局裏就能找到了？” 老頭沉默了。 老太太則哭個不停。 局裏能不能找到人他們不知道，可這裏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見保安堅持不讓進，兩人幹脆就蹲在了旁邊的牆角，從已經磨損的袋子裏麵掏出兩個硬饅頭來，算是早餐。 女兒大學畢業就到這座城市實習，可還不到一個月就突然間斷了聯係。 夫妻倆一個星期前到女兒實習的單位去問過了，結果人家女兒早就辭職了。 人生地不熟的，夫妻倆隻能選擇報案，可在派出所蹲守了一個月，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剛開始接案民警還見兩人，耐心地為兩人講解。 可到了後來，接案民警就開始想辦法躲著兩人，就好像他們是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 見派出所那邊沒指望了，兩人就來到了行政級別更高的警局。 可連續兩，他們隻是在門口值班室進行了登記，連門也不讓進。 這還是為人民服務的單位嗎？ 老頭掏出冒煙抽了兩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不斷在進出的車輛上搜索著。 突然間，老頭像瘋似的撲向一輛將要駛進警局的大眾車。 他已經向人打聽過了，這輛車子是警察局長的車子。 “吱！” 一聲尖銳的摩擦，車子勉強停了下來，卻還是將老頭給撞倒在了地上。 坐在駕駛位上的聶萬裏皺了皺眉頭，還沒有從剛才的突狀況中醒過神來。 “冤枉呀！”老頭從地上爬起來，趴在車頭上，也不怕那引擎蓋燒人。 保安見狀，急忙上去拉人。 “住手！”聶萬裏打開車門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