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厲函在一起這麽久,除了工作能力飛速提升,對於他一些‘隱晦的暗示’,舒恬的理解能力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比如說他剛才那句話,明明是在正常不過的,可舒恬就是聽出了他更深一層的含義。
放在以前,她肯定是想都想不到。
舒恬眼睛轉了圈,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他,“到底什麽事兒啊?”
她不會撒謊,表情更是騙不了人,那點小心思在厲函麵前,他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在明知故問,濃密的眉毛微微挑起,雙手緩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睨著她,“你確定要讓我再說一遍?”
舒恬仰著頭,無比‘純真’的望著他,“厲函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呢?”
“我說——”他俯下身子湊近她白皙好看的小耳朵,“我有事要跟你‘做’。”
舒恬牙關緊咬,一顆心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剛吃的飯更是不消化了,“什麽事……”
話未說完,他便出聲打斷她,一語雙關的折磨著她比紙還薄的臉皮,“做……愛做的事。”
舒恬在能裝此時也裝不下去了,一把將手機的電視機遙控器扔到一邊,拖鞋都來不及穿便朝二樓奔去。
李嬸在餐廳收拾完衛生,出來時正好撞見這幕,有些不解的問道,“舒小姐這是……”
“沒事。”厲函直起身來,看起來心情不錯,“膽子小,去做她的縮頭烏龜了。”
“縮頭烏龜?”李嬸捉摸不透。
厲函沒再解釋,隻是輕笑了下,囑咐她早點休息便上樓,留李嬸一個人在原地納悶。
兩個台階並做一步,不過幾步就走到主臥門前站定,男人抬手往下掰了一下門把,門沒打開,意料之中,被她鎖上了。
他也不急,慢悠悠的抬起手敲了兩下,“舒恬,開門。”
“不開!你去客房睡!”舒恬沒走遠,就站在門口旁邊,一雙大眼緊張兮兮的盯著,生怕他會突然闖進來。
其實不是排斥跟他做那事,反而很享受,隻不過兩人太久沒親密,加上他剛出院,即便不是什麽大傷,她心裏多少有些不放心。
“我再說一遍,開門。”厲函重複一遍,語氣較之前稍沉了些,聽得人心裏頭虛得慌。
舒恬強撐著勁兒,搖了搖頭,也不管他根本就看不見,“我不開,你身體才好,不能劇烈……”
‘哢噠’一聲,眼前門板外有響聲傳來,像是有什麽東西插進鑰匙孔。
舒恬的話一下子停在嘴邊,一雙眼睛睜大再瞪大,慢動作回放似的看著門把憑空往下擰了版權,眼睜睜看著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他……什麽時候拿的鑰匙?!
舒恬屏住呼吸,見他走進來,立刻吱吱呀呀的叫起來,“啊啊啊!”
她就像是被獵人發現的小白兔,立刻上躥下跳的滿屋子跑,可惜實力懸殊太大,沒蹦躂多久就被厲函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跑啊,怎麽不繼續跑了,嗯?”追了她一會兒,厲函也有點微喘,想到自己剛才做的蠢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