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函看出她的小心思,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打趣道,“情侶裝啊?”
舒恬就受不了他什麽都看得出來卻還要說出口的這幅樣子,死鴨子嘴硬,“誰跟你情侶裝了!”
“你啊,藍色白色的,不是情侶裝是湊巧?”
舒恬被他逗得耳根發紅,胳膊肘往後撞了一下,“幹嘛非要說出來。”
“老婆,你怎麽這麽不經逗,嗯?”厲函覺得有趣,看著她染上紅暈的耳垂就像一顆可口的小櫻桃,張嘴含進去慢慢吮吸。
耳朵是舒恬的敏感點之一,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她縮著脖子躲,卻被他摟得更緊。
“別鬧了,要去上班了。”
厲函鬆口,看著顏色變得更重的耳垂,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終究有正事在身,拚命克製住體內升騰而起的欲望,“走吧,我送你。”
舒恬看著他明顯比平常加快的腳步,還有那帶著一絲絲欲求不滿怨氣的背影,甜蜜又可笑的罵了句,“流氓!”
……
厲函親自開車送舒恬到了花店,吳姚已經早到開了門,一般工作日的早上店裏並沒有較多人來選花,但是舒恬店裏卻還是有這麽一批人在。
花藝師在工作間修剪花枝,是昨天下的訂單,有情調的人是會訂周花月花的,她們有固定的時間派送。
厲函跟著舒恬進門,花店麵積不小,裝修也考究,他之前就有來過,每一次都會被這種清新的氛圍感染。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任何事情隻要開始都會完成的很好,哪怕隻是一間小小的花店。
“舒姐,你來了~”吳姚正忙著清點今天進貨的單子,剛喊了一聲便看到舒恬身後那個自帶光環的男人,“厲先生好。”
厲函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吳姚是年輕人,思維也比較活絡,待人處事上更加活潑一些,見兩人今天的著裝打扮一下子便看出來,“舒姐你今天和厲先生是穿的情侶裝啊!”
舒恬剛忘了這茬子事兒又被提起來,她一張臉都快臊沒了,幹脆破罐破摔,“是啊,情侶裝,他非讓我穿。”
厲函敏銳的捕捉到後半句,挑眉看了她一眼,給她這個麵子。
滿屋的花香沁脾,正巧他待會要去函禕律所,舒恬便讓花藝師選了最好看最新鮮的花紮了一束,味道沒有那麽重,怕影響到辦公場所,淺紫色和白色呼應的包裝非常高級,花束主花是向日葵和白繡球,象征著美好的寓意。
舒恬遞給他,“你帶去給川禕哥吧。”
厲函接到手上還有點分量,想起家裏的綠植,視線涼了幾分,“家裏臥室陽台有點空,你回頭看看,走了,下班來接你。”
說完,不等舒恬反應,這人便徑直走出了店門。
舒恬耳邊還是他剛才那句‘臥室陽台有點空’,正琢磨這人什麽意思,一直在旁邊暗自觀察的吳姚拍了拍她的手臂,眼底帶著專屬於年輕人的狡黠,“舒姐,厲先生這是吃醋了,讓你也帶點花回家呢。”
舒恬這才頓悟,看向門口,車早就被那人開走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醋缸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