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這個東西可遇不可求,孟時川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見,可現實就是這樣發生了。
如果唐婉醒了,他會說什麽,會做什麽?
孟時川其實一點想法都沒有,他甚至故意避開這個問題不去想,隻有一件事是確定的,那就是再也不要放她離開。
不管是J市還是英國。
窗外夜色悄然吞沒著一切白天的景色,萬籟俱靜,月上枝頭,心裏那洶湧的情緒就越發明顯。
男人輕輕闔上眸子,克製著,收斂著,再次睜開眼時,他微微俯身湊近,在女孩幹涸的唇瓣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晚安。”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帶著指夾的食指卻猛不丁動了一下,稍縱即逝。
——
一晃半個月過去,舒恬身上的傷已經全部恢複,其實在第三天,她就已經出院了,令君澤那邊的檢查顯示隻要靜養即可,不需要住院觀查。
回到家後,她本是想快點去忙花店的事情,畢竟之前已經跟姚濱如那邊計劃過,可每次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她都不好意思了,這樣做生意換做是誰都會有微詞。
舒恬想第二周就正常去花店,不料早上起床收拾完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厲函直接攔下來。
“你幹什麽去?”
舒恬被他問的有些莫名,“我去花店啊。”
“不行。”
“??”
厲函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你傷還沒好。”
舒恬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獨自打著領帶的男人,咬了咬牙,盡量不想發脾氣,“我沒事,君澤哥也說了,靜養一周足夠了。”
“他說起碼一周,保險起見,怎麽也要兩周。”
“……”舒恬一陣無語,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卻也忍不住有些懊惱,“你不讓我去上班,你自己倒是去了,我在家多無聊啊。”
“我開完董事會就回來,你想幹什麽我都可以陪你。”
“……”
舒恬,完敗。
於是,就這樣又過了一周,舒恬心想,她可終於能出門了,卻不成想因為前一天晚上洗澡稍微有點著涼,再一次被某人非常不講道理的攔在了家裏。
算算她已經將近半個月沒出門了,舒恬忍無可忍,還是爆發了,直呼其名,“厲函你到底什麽意思?”
某個坐在餐廳喝咖啡的男人非常悠閑的開口,“你身體還沒好。”
“我身體很好!很、好、你懂嗎!”
麵對她的慪火,厲函選擇視而不見,“你感冒了。”
聽到這個回答,她無語又好笑,“但這並不妨礙我出門。”
“不行就是不行,你今天必須在家,明天好點再出去。”她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站起來,準備往客廳走。
舒恬看著那道不可理喻的身影,沒反抗也沒頂嘴,隻是轉身回到了樓上,再次下來時,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服。
厲函本是在查閱今天發來的報表,聽見樓梯傳來的‘砰砰咚咚’明顯帶著火氣的腳步聲,抬頭看去,立刻不悅的擰緊了眉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