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抬頭看著太子不話,以一種高深莫測的表情,看的太子一愣,忍不住多想了。
“那鐲子本是陸家的東西,怎麽就那麽巧,偏偏在事發之前到了臣府上,又恰巧出現在那個平芝的手上呢?”
蘇成聲音輕輕地,帶著些蠱惑的味道。
那鐲子是誰弄過去的、用意何在,事情剛一發生蘇成便明白了。
分明是晉王在搞鬼,目的就是針對他的。
不管晉王是知道了什麽也好,故意陷害也好,目前都不重要,利用這個來脫身,才是眼下亟需做的。
原先想著弄死了四皇子、幹翻太子、再推到晉王身上,但眼下晉王不仁,他自己也身陷囹圄,逃跑是不行的,這樣一來前麵的布置便是功虧一簣,以後他也將暴露在人前,對他極為不利。
隻能從太子身上下手了。
太子自幼得惠崇帝喜愛,隻要讓惠崇帝相信,一切都是晉王主導的,到時很容易就能得到原諒。
至於之後會如何?
蘇成看了看太子。
依照眼前這位的腦子以及脾性,分分鍾玩完,再者還有個高卓在,不怕不出亂子。
太子麵帶震驚,扶著桌子站起身來,眼睛望著蘇成,想話又不出,顯然對這件事接受無能。
蘇成見他如此,知道已經動一半了,便又接著道:“陸昀上太子府時,臣便有些疑慮,明明之前他跟咱們一直保持距離,怎麽突然間態度大變,主動向您投誠……”
軒德太子想到很多。
蘇成不知道陸昀跟他了什麽,太子確一清二楚。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巧合,讓人想不誤會都難,恰如此時的太子和陸昀。
蘇成加把力,繼續道:“後來進了大牢,從三司幾位官員口中知道了南豐館裏的事,臣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等到後來陸炘也被抓了進去,那鐲子本來就是他夫人的,按三司該仔細審問才對,可是京兆尹來人送了一件東西來,三司的人沒怎麽問話就將他放了,臣才想明白前因後果。”
軒德太子一邊神遊一邊聽蘇成話,聽到此處見蘇成停下來,不由問道:“關京兆尹什麽事?他們送了什麽?”
蘇成的麵上愈發神秘莫測,道:“一份備案,備案鐲子被丟的事。”
備案?
見太子眉頭深深皺起來,蘇成道:“按理這鐲子雖珍貴,卻也是婦人貼身之物,陸家放著四所不用,偏偏要到京兆尹備案,當真多此一舉,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麽一樣,殿下,您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
太奇怪了。
太子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他想不到,他真是想不到,他今日為了沒遵守陸昀祝福的事愧疚了一下午,誰知道陸昀卻這樣坑他。
腦子有坑的太子沒多想,便將陸昀來太子府跟他的事情詳細了一遍。
蘇成聽後驚訝不已。
卻不是為了這些話的內容而驚訝,而是震驚於陸昀的探查能力。
竟的跟他和晉王商量的差不離。
蘇成眼睛眯了眯,想了一會兒,果斷起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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