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李二是在她房中歇下的,戰爭近在咫尺,國家將有大難,兒女癡於情長。WwWCOM
李二醒來之後回到家中是要娶戲子,沒等李二作鬧,李二的娘先上了吊,上吊是假意,阻止才是真。
“做了什麽孽呀。”他娘的話與哭聲他一句也聽不真,就算他把她娶回了家,那她就有幸福可言麽?
李二被家裏人捆在房子裏不準出門,“這城也不知守得住守不住,你還往外麵走什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了家門,再跑到戲班子,卻現班子裏的人少了一半兒,心上人早就變成了他人腹中之食,就連他在他們眼中也是送上門的美餐。
不知從何而來的孤勇,他將這些人全部殺死。在台上無師自通的唱著戲子生前的成名曲。
山盟海誓未曾有過,門第之見卻把兩人隔開。戲腔中唱的“隻望郎心知曉妾意,才不錯負韶光。”
李二已經在這裏唱了一月餘,水米未曾沾唇。那一聲聲君不見,敲在誰的眉間心頭。你死了以後,我就成了你。
故事已經結束,戲子仍在台上唱著:“我輕歎,世人都沉醉……”
這軟聲噥語讓她頭痛欲裂,逃兵在側看她,她突然很想毀壞麵前的一切。
她抽出逃兵身上的短匕,狠狠地刺進他肩頭。
然後在椅上大口喘氣,“你是誰?你是故意給我看這些的對不對?”
故意讓她看人性之醜,故意讓她丟盔卸甲……
她很想把逃兵撕入腹中,她要把他踐踏、撕碎。
她有一腔疑惑卻不能問麵前這個人,她怕他的回答會讓她心魔滋生。
她將冰刃劍抽出,將台上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東西攔腰斬斷。
逃兵並不錯目地看著傅蕙娘,“你這樣死氣就不會來了。”他的肩口處已經被鮮血暈染成深紅色。
又喘息了片刻她方掏出了一粒止血的丹藥丟給了逃兵,逃兵把短匕拔出來卻不用止血丹,失血讓他麵色更加蒼白,唇色接近於無。
“別再跟著我了,我怕我忍不住殺了你。”麵對逃兵她像是中了魔障,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殺意。
“我不怕死。”逃兵如是。
“還有哪裏有罪人?”
既然要看,就一起看個夠。
逃兵帶著她到了另一處地方,低矮破敗的房屋,遠處就是亂葬崗。
從戲班子出來的時候太陽在正中,如今日頭已經西斜,似乎有哪裏不對,又不出不對的地方。
亂葬崗一處的土踩在腳下特別鬆軟,處處透露出詭異之色。
色方黑,四周就湧現出一股妖氣。
這股妖氣寒冷熟悉,“白家的朋友?”
自西南方處有名身著白衣的童,眉色淡近乎不見。果然是白家的人。
“快來幫幫我!”
這名童年約五六歲,藕樣的胳膊上帶著銀鐲,頭上用繩子紮了兩個角。
這童實力為通智中期,看見兩人仍未動彈急道:“快點!我家主人的埋骨之地要保不住了!”
這童招呼起來倒是毫不客氣,她上前,逃兵也跟著。
“快點快點!再過會兒他們就要來了。”
蕙娘在童的指示下挖出一口極極簡陋的薄棺。
“他們是誰?”
她一邊問,一邊在童的引領下走到城西的山下,預備埋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