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八赤很老實地回答。
“哈哈!”
楊豐大笑一聲。
就在同時,他的三十二名轎夫抬著步輦緩緩走進縉山縣城,阿八赤再一次擦了把冷汗長出一口氣,然後趕緊打起精神來,迅速進城伺候著大宋國師休息,至於給這個殺父仇人下個毒,給驛館放把火,或者幹脆圍起來亂刀砍,這些事情統統別扯了,就老老實實把最好女人,最好的廚子,最好的舞伎找來,就像伺候大汗一樣老老實實伺候著行了。
這可真是關係生死的大事。
楊豐倒也沒難為他,緊接著就在驛館住下,此行他是以大宋國師的身份,而大宋與蒙古至今還屬於和平共處狀態,蒙古使者到臨安也是會以禮相待,他作為大宋國師,蒙古地方官員以禮相待也沒毛病,這是正常的外交往來,至於他剛剛帶著河北世侯們殺了人家十幾萬人……
河北世侯還不是大宋臣屬。
那是不堪蒙古人壓迫的各族人民自己追求解放的正義行為,理論上與南宋沒有關係。
總之他這是以大宋國師身份來大蒙古國訪問的,來進行學術交流,當然,如果蒙古人不歡迎他,那他也就隻好用另一個身份了,至於那個身份的畫風肯定就完全不一樣了。
但很顯然忽必烈和阿八赤一樣理智。
就在第五天時候,忽必烈的使者,也是他的親信劉秉忠,還有他的兒子,也是理論上的大蒙古國正宰相,中書令,判樞密院,燕王真金,再加上宣德府的官員,就一起到了縉山縣,正式以外交禮節迎接大宋國師。而就在同一天,榆關城下,河北的最後一支韃虜軍在十幾萬世侯聯軍的圍毆下全軍覆沒,而也是在同一天,衛輝路總管趙良弼以其境內上萬韃虜和色目的人頭為投名狀,正式宣布脫離蒙古帝國的統治。
黃河以北,太行山以東,燕山以南再無蒙古軍。
十天後。
龍關。
也就是明末時空多爾袞全軍覆沒的鎖陽關。
“你見過佛嗎?”
楊豐坐在他的步輦上,饒有興趣地問騎馬跟在一旁的劉秉忠。
“在下未曾見過。”
後者一臉謙恭地回答。
“那你為何信佛呢?”
楊豐問道。
“那真君又怎麽證明佛為虛妄呢?”
劉秉忠說道。
“因為我不是虛妄的。”
楊豐說道。
就在同時他手中托起一個喝水的玻璃杯子,那杯子在他手心如同融化般迅速變成了一坨,緊接著從那一坨中間一隻玻璃鳥兒緩緩立起,雙翼展開仿佛就要奮翅而飛,但卻又在瞬間合上翅膀同時外形急速變化,轉眼間變成了一隻兔子,那兔子站立起來,又迅速變成一棵小小的樹。這棵樹上很快結出無數的果子,那果子就像熟透般不停落下,一批落完接著一批,而果子落的越多那樹也越小,很快樹就徹底消失而楊豐的手中隻剩下了果子,那果子迅速聚合緩緩又變成了杯子。
“我是真實的,那麽我就有資格說佛是虛妄的,如果你說佛是真實,那請找出一尊來。”
在劉秉忠震憾的目光中他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