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去啊,海軍學院也有醫學院係,出來當個軍醫也不錯。”阿德表情複雜,他一個孩子都沒有,無法體會到這種感情。
南部非洲的法律規定,孩子長大成年後,原則上來說,父母不能對孩子的選擇進行太多幹涉,包括學習、工作、婚姻等等。
既然是成年人,那麽就應該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也是,回頭我去找找馬丁部長。”蘇冼現在也是手眼通天,接觸到的都是部長、副部長這種級別。
這也是關心則亂,他也不想想,國防部有個甩手掌櫃,幾位副部長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樣,哪有時間處理這些小事。
這種事,其實找馬丁的秘書更方便一點,其實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阿德不解釋這些彎彎繞繞,看著護士熬好的藥汁愁眉苦臉。
唉,總督又怎樣,首相又怎樣,伯爵又怎樣,生了病一樣要吃藥。
大郎,該喝藥了——
阿德就是這種感覺。
深褐色的藥汁熱氣蒸騰,看上去就很苦——
不是苦,是熱!
堂堂海爾伍德伯爵,怎麽能怕苦呢。
“趁熱喝,涼了就沒效果了。”蘇冼存心看熱鬧。
中藥並不是都要趁熱喝,有些要放涼了再喝,有些是溫服,就是不冷不熱,具體情況不同要具體分析。
阿德這種就是熱服,放涼了不是沒效果,而是效果會比較差。
阿德端起湯藥皺著眉頭一飲而盡,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是幹脆點。
蘇冼很滿意,配合醫生治療的病人才是好病人。
離開阿德的房間,門外好幾位正排隊等待阿德接見。
有些是來哭訴的,有些是來刷臉的,也有真心實意關心阿德身體健康的,不過前兩種肯定都是打著最後一種的旗號過來。
“辛苦了,蘇——”
“海爾伍德勳爵的情況怎麽樣?”
“海爾伍德的身體還好吧?”
看到蘇冼出來,一群人馬上呼啦啦圍過來七嘴八舌。
“海爾伍德勳爵剛剛服了藥,現在正在休息,短時間內不能見客。”蘇冼這時候有一言而決的權力,說不讓見就不讓見,多可憐巴巴的都不行。
“蘇,能不能幫忙把這個交給海爾伍德勳爵——”有人想讓蘇冼幫忙,偷摸塞給蘇冼一個信封。
這一套蘇冼很熟悉了,說是給阿德,實際上是給蘇冼的。
蘇冼連信封的厚度都不想捏,直接擺手拒絕:“抱歉,海爾伍德勳爵現在不能見客,他需要休息。”
別管信封裏裝多少錢,都不可能收買到蘇冼,咋想的——
話說蘇冼也不缺錢,作為南部非洲公認最好的醫生,蘇冼要是缺錢,大把人拿著錢找上門。
ps:兄弟們節日快樂,成了家的闔家團圓,沒成家的順利脫單,別跟我一樣中秋節都隻能跟狗一起過,唉,倆單身狗,相對無言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