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黑就很悲劇,他連續被子彈擊中,又跑了兩步之後終於一頭栽倒在地,身體隻剩下微微的抽搐。
事後屍檢證明,上士連續幾槍都打在黑的身軀部位,按被軍用步槍擊中,一發就會直接喪失活動能力,不過也有例外,世界大戰期間,一名法國士兵在頭部中彈,半個頭都被打飛的情況下,又跟隨部隊衝鋒了幾百米後才倒下。
這不是喪屍,其實士兵在頭部被擊中的時候已經死了,還能伴隨部隊衝鋒隻是肢體特殊情況下的條件反射。
連續的槍聲終於讓憤怒的人群恢複理智。
那些趁機起哄的東非人是在賭南部非洲人不敢開槍,畢竟傳中南部非洲是文明國家,以前每一次東非人隻要生活上遇到困難,到邊境向巡邏的國民警衛隊或者邊境巡邏隊求助,多多少少都能得到點什麽。
這種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容易就變質。
於是南部非洲人就變成傳中的冤大頭,有困難找南部非洲,在東非真不是戲言。
結果到了邊境才發現,南部非洲人不僅敢開槍,而且槍口都不壓低一寸。
趁機起哄的年輕人頓時偃旗息鼓。
他們一點都不傻,隻要發現有好處就會一擁而上,法不責眾的時候他們情緒暴躁激動的很,可是一旦發現有危險,他們比誰跑的都快。
於是剛才還拚命鼓噪起哄的人群一哄而散,隻剩下鐵絲網最前麵劫後餘生的女人和孩子癱倒在地,她們也沒多少劫後餘生的喜悅,更沒了剛才拍著手唱歌的歡快。
尼瑪都已經這樣了還有心情唱歌,苦中作樂?
呸,就是不知廉恥的自甘墮落。
你要是辛勤工作了一,晚上下班後來個戶外燒烤時唱歌,鐵絲網這邊的國民警衛隊士兵沒準還會跟著打拍子呢。
所以也別整把所謂的樂觀精神舞蹈賦掛在最邊上,整閑的屁事沒有,可不就隻能唱歌跳舞了,唱累了跳累了再想還有什麽吃的,沒有吃的就去乞討,去偷竊,去搶——
想盡一切辦法,唯獨就是不去工作。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這會兒估計大鐵鍋已經支起來了,午餐肉雖然口感不太好,營養還是可以的,尤其脂肪絕對豐富,幾盒午餐肉蔬菜罐頭倒一起,添上水燒開就是一鍋濃湯,味道什麽的別強求,填飽肚子就不錯了。
現在想都別想,剛才叫過來卸車的黑,連同那具蜂窩煤一樣的屍體都丟回到鐵絲網對麵,國民警衛隊的大兵們終於學聰明,寧願自己把罐頭裝回去,也不敢再叫黑幫忙,吉普車拉著醫生和護士掉頭就走,這時候再考慮防疫就太聖母了,萬一到對麵,正在為難民檢查身體的時候被捅一刀怎麽辦。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畢竟那個被打死的黑,誰都不知道他有沒有兄弟姐妹——
即便這種可能性很低,馬林也不敢用生命去試探黑們的殘暴程度。
事情並沒有結束,轉比勒陀利亞就接到東非殖民政府的抗議,東非殖民政府的目的很簡單,既然南部非洲國民警衛隊打死了東非人,那南部非洲聯邦政府就要賠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