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繳獲一把日本軍刀,看看是否真的和照片上一樣鋒利——”來自尼亞薩蘭的李勳在鋪位上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著。
下午播放的紀錄片,給李勳帶來的震撼有點大,李勳從來沒有想象過,人原來比野獸更殘忍。
屠殺什麽的先不說,那平民進行人體實驗這種事,李勳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南部非洲也有人體實驗,不過實驗對象都是死刑犯,而且事先溝通過,會給死者家屬一筆錢,得到死刑犯的同意才進行的。
別懷疑死刑犯會不會同意,當死亡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時,還是有人願意以這種方式,對親屬進行彌補的。
當然不同意的也沒關係,那就正常執行死刑嘛,同意了的倒是可以推遲一段時間,好處總得給夠。
“日本軍刀不行,太長太窄,一看就不經用,要說砍東西,還得是我們的狗腿刀——”同樣來自尼亞薩蘭的辛格是廓爾喀人,永遠隨身攜帶一把廓爾喀彎刀。
除了彎刀之外,辛格身上,幾乎看不到任何和廓爾喀有關的特征,如果不主動介紹的話,從表麵上,根本看不出辛格是廓爾喀人。
這也正常,南部非洲的同化能力多強大的,更何況都是東亞人種,外部特征差別真的很微小。
至少大部分歐洲人分不清。
“整理你們的物資,特別是防毒麵具和口罩,一定要隨身攜帶,還有沒有注射疫苗的嗎?”有軍官在通道內不停地提醒,李勳和辛格都已經注射過疫苗了。
南部非洲醫療這麽發達,針對日本的下毒行動,早就進行有針對性的預防。
準確的說,鼠疫疫苗不是南部非洲研發的,而是俄羅斯人瓦爾德瑪·哈夫金在1897年研發的,尼亞薩蘭大學對瓦爾德瑪·哈夫金的疫苗進行了改進,奧林匹克行動之所以拖到現在,跟疫苗的生產速度也有很大關係。
其實大多數傳染病,隻要保證良好的個人衛生,就可以有效預防。
南部非洲獨立後,從來沒有爆發過大規模鼠疫,聯邦政府也就沒有全麵推行鼠疫疫苗,為東亞盟軍提供的疫苗都是緊急生產的。
“現在注射還來得及嗎?”辛格嘴賤。
“你沒有注射嗎?”軍官嚴厲,這玩意兒可是會傳染的。
“注射過了——”辛格不怕,還是南部非洲軍官好,這要是換成英軍軍官,辛格估計多半要挨鞭子。
“那就閉上你的嘴——”軍官不耐煩的同時鬆口氣,他要對每一名士兵負責。
琉球基地距離九州大約300公裏,運送部隊的輪船在軍艦的保護下以十節的速度前進,不著急,要給空軍打開通道的時間。
有了歐洲的經驗,東亞盟軍製定奧林匹克計劃還是比較從容的。
相對來說,日軍的戰鬥力,跟德軍也確實是沒法比,歐洲盟軍發起諾曼底行動的時候,隆美爾手下還有六個裝甲師呢,九州這邊情報表明日軍隻有19個師團,而且還不是甲種師團,全部都是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組建的炮灰部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