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刹那鴉雀無聲。
榮耀大街有俄羅斯和南部非洲大使館。
菲爾丁雖然是阿比西尼亞人,但卻是從尼亞薩蘭大學畢業,對尼亞薩蘭大學感情深厚,愛屋及烏,從不說南部非洲的壞話,南部非洲人自然也沒理由向菲爾丁開槍。
聯係到菲爾丁最近的報道,嫌疑人就呼之欲出。
“那麽嫌疑人是俄羅斯人嗎?”記者紛紛追問。
米勒警官表情為難,看向旁邊的同伴。
同伴眉頭緊皺緩緩搖頭。
米勒警官抿了下嘴唇才艱難回答:“抱歉,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這回答跟直接確認沒什麽區別了,記者們可都是察言觀色的高手。
這種事終究也不能聽亞的斯亞貝巴警方的一麵之詞。
記者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亞的斯亞貝巴警察局的新聞發布會結束後,一窩蜂的湧向俄羅斯駐阿比西尼亞帝國大使館。
“菲爾丁是誰?我們根本不認識,但既然他遭到槍擊,想必是得罪了什麽人吧——”在使館大門口被臨時攔住接受采訪的使館工作人員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回答不僅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像是欲蓋彌彰,還有點幸災樂禍。
記者們自然是不肯滿足的,圍在俄羅斯大使館門前,希望能得到俄羅斯大使館的回應。
這一等就是三天。
阿金費耶夫確實是缺乏經驗,他大概認為隻要使館不回應,記者們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會自行退散,不會在使館浪費太多時間。
阿金費耶夫低估了記者們尋求真相的耐心。
記者們等待的這段時間,事情正在不斷發酵。
首先是負責治療菲爾丁的醫院宣布,菲爾丁的傷勢雖然已經得到控製,但是情況並不樂觀,目前陷入深度昏迷,尚未蘇醒。
然後是菲爾丁的妻子向亞的斯亞貝巴警察局指控俄羅斯人槍殺了她丈夫,雖然菲爾丁的妻子無法提供任何證據,但所有關注這件事的報社,紛紛在第一時間進行報道。
甚至就連恰好在亞的斯亞貝巴度假的羅克,也就這件事接受了《泰晤士報》的采訪。
“警方的調查現在還沒有結論,一切還是以警方的調查結果為主,不過我們一貫反對任何暴力行為,尤其是針對傳媒行業工作人員,如果這件事和南部非洲有關,我可以保證,一定會嚴懲當事人。”羅克悲天憫人,代表菲麗絲基金會,宣布承擔菲爾丁的全部治療費用,同時決定捐贈給菲爾丁的家屬一萬蘭特,作為對勇敢和正直的獎勵。
站在心懷不軌的立場上,或許會將羅克的慷慨,當做是做賊心虛的封口行為。
但是在記者們的妙筆生花下,羅克就成為維護正義的天使。
阿金費耶夫等了三天,事情不僅沒有平息,反而越鬧越大,已經到了俄羅斯大使館不得不出麵回應的地步。
“如果讓我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我會親手將他撕個粉碎,這種行為太無恥了,是對公平和正義的無情誣蔑,你們也不用猜想,如果這件事是我們做的,我們一定會大大方方的承認,俄羅斯不高尚,但對待敵人,俄羅斯人從來不會從背後開槍。”阿金費耶夫底氣十足,貌似這件事真的和他無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