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墨聞言笑了笑,隻是她的笑容裏有太多秋蓉看不懂的東西。
這一刻,她似乎有些後悔剛剛的詢問。
“我雖並未猜測的完全相同,但也與之十之八九,寧琪是個複雜的人,既多情又無情。
王氏最不應該做的一件事,便是將一顆真心放在他的身上。
罷了,眾人因,眾人果。
不過,王氏不會一直關在柴房,明日,我那好祖父回來後,她便會被放出來,之後無非是被放在莊子上,或者一直被關在自己的院落,對外稱病。”寧墨聲音似有些縹緲的開口,推測道。
而後又吩咐地出聲:“時辰已經不早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二房的動靜時刻關注便好。”
“是。”三人齊齊應聲。
夏霜和冬瑤邊走邊悄聲的談論剛才的話題,言語之間,皆是意猶未盡之意。
而秋蓉卻是並未移動腳下的步伐。
“小姐,你…..”秋蓉滿含擔憂地看向寧墨,卻不知如何開口。
“無妨,我無事,去吧。”寧墨擺了擺手,示意道。
“是。”
寧墨目光落在門口,即便那裏已經沒有了人影,但是並未收回。
良久,才起身將屋內的大多數燭火熄滅,徑自去了內室。
因著在此之前她已經收拾好,便直接躺下,從枕頭下的物件緊緊的攥在了手裏,這才輕輕合上了那璀璨的桃花眸。
若是君煦在此,定能發現,被寧墨握在手心裏的是他親手所雕刻的玉牌。
此次一早。
寧亦文便從外歸來,也不知為何,最近頻繁地將他調到都城外處理公務。
為此,他還特意派人前去查探一番,確實並未發現異常,才隱隱作罷,但心中卻還是不安穩。
他剛回來,吳管家被將昨日二房發生之事,大致地說予他聽。
隨後,他便立即讓人將寧琪叫了過來。
父子兩人在書房內談論了許久,隻是沒有人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
隻知道,從今日以後任何人不得踏進王氏所在的院落,叨擾其養病。
若有違背,一旦發現,直接趕出府。
下人們縱使再想窺探一二,但還是沒有那個膽量。
寧墨聽到此消息時,正在寧煜的院落。
隻因明日,便是他們這些被選中的人前去同宮弈交流所謂的學術。
在寧墨不厭其煩地叮囑下,寧煜終於苦著一張小臉,認真地出聲:“阿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再小心的。”
“煜兒,此事非同尋常,若是你感到任何的異樣,千萬不可忍氣同聲,實在不行,便按著我交給你的方法,傳遞信號。”寧墨伸手輕點了下他的額頭,鄭重地開口。
“阿姐,煜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裏是東臨,那西楚七皇子既然明麵上將我叫了過去,便不會有所實質性的動作。
阿姐,你這是關心則亂。
阿姐小小年紀竟然變得如此婆婆媽媽,也不知世子哥哥是怎麽忍受你的。”
寧煜分析的出聲,話到最後自言自語地開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