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漢身上有一股深不見底的勁氣,看樣子就是高宇飛找來的幫手。
“大哥,你終於來了,這個大胡子好厲害,我打不過他!”戒色仰起頭對我喊道。
他滿臉的淤青,衣服上不但有占滿了泥土,還多處破裂,可見被打的不輕。
我憤怒的看著高宇飛:“放了他,他跟這事無關!”
高宇飛翹著二郎腿,氣定神閑,冷哼了一聲:“他是你的同夥,怎麽會無關呢?你是一個邪修,那麽他很有可能也是一個邪修!”
“他絕對不是邪修,他是定虛大師的徒弟,你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
“定虛大師雲遊四海,不在廟中,上哪裏打聽去?嗬嗬,陸一凡,你還真是奸詐,偷學道法的事你推給一個死人,光頭同夥的身份你又推給一個找不到人的老和尚,還真會打主意啊!”
我咬著牙:“我沒有推脫,我說的都是事實!”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的是事實?”高宇飛囂張的看著我,“拿不出來吧?拿不出來就說明你說的是假話,你是邪修的這件事,在場的這幾位受害人可都能證明!”
他一說完,張家人便跟著他一唱一和。
“我家大頭和大伯死的不明不白,就是這小子用邪術害的!”
“天師,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他一身邪術,我們這些普通鄉民都拿他沒辦法,真是有冤無處申!”
“我可憐的兒啊,死的好慘啊。。。。。。”
我心中一驚,想不到張家人會用張大頭和張慶元的死來誣陷我。
他們兩都是做了我的替死鬼,確實和我有些關係,高宇飛一心想報複我,絕對不會給我辯白的機會。
“陸一凡,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高宇飛表情極其得意。
我的目光從張家人身上狠狠刮過,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怒火,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想了想,說道:“先放了我的朋友,這些事和他沒有關係。”
高宇飛玩味的笑著:“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要跟我們去龍虎山走一趟!給我磕三個響頭,親自口交代你偷竊我龍虎山道法的罪行!”
我跟他們去龍虎山就等同於羊入虎口,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交代罪行還是輕的,恐怕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拳頭捏的很緊:“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做法嗎?用卑鄙的手段逼迫別人承認子虛烏有的罪名!”
“是不是子虛烏有你心裏清楚!”高宇飛收起笑容,厲聲說道:“陸一凡,我這是給你機會,你別不識好歹,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說著,他給旁邊那個足有兩米高的彪形大漢使了一個眼色。
大漢如蒲扇般的雙手在戒色的後頸一用力,戒色便慘叫起來,滿臉漲的通紅,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停!”
戒色的慘叫如同鼓錘重重打在我的心上,我沒有辦法看著他受苦。
高宇飛抬起手,示意大漢暫時停手。
戒色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他腦門上流下。
“怎麽,你想清楚了?”高宇飛似笑非笑的問道。
“隻要你放了他,不再為難他,我願意跟你們去一趟龍虎山!”我沉聲答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