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陪了我一整夜。
晚上,素素又來和我談了很久,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素素不在,戒色就安靜下來,每天除了做飯熬藥就是拿手機打遊戲。
我也沒心思管他,精力都放在恢複身體上麵。
黃思敏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從她口裏得知他們派出去的人沒有追上劉德昌,真是萬幸!
一個星期以後,我終於能下床行走了,雖然身體還是很沒力氣,但起碼是生活能夠自理了。
在床上躺了太久,我感覺渾身的肌肉都快僵硬了,再不活動活動,之前好不容易練習的拳腳基本功恐怕都要全忘了。
不過我試著練了幾次,都發現身體這個鳥樣練習拳腳功夫比老年人練太極還不如。
算了,還是先安心修煉心法吧。
除了吃飯睡覺,一有空我便盤腿坐在床上練功,體內好像多處淤積,我花了好幾天疏通後才能正常運氣,還隻能勉強運行一個小周天。
這個過程並不舒服,身體又麻又癢還帶著酸痛,就像好多字螞蟻在啃咬一樣。
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放棄了,但咬著牙挺過來以後又發現身體好像有些變化,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隱隱約約的好像要衝破什麽。
一開始我並沒有在以後,但隨著我身體的逐漸恢複,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是瓶頸還是要突破?
想了幾天反而徒增煩惱,我也懶得去管了,不管是哪種情況,隻要我潛心練功總會跨過這一道檻。
日子就這麽不緊不慢的過去,素素每天都給我回應,報告她的恢複情況,逐漸從半透明的狀態回歸實體。
楊超也好了的差不多了,斷掉的胳膊腿已經恢複。
隻是小青蛇依然不在竹林,也許離開這個鎮子了吧。
前前後後差不多一個多月了,時間到了六月,氣溫升高,到了妹紙們穿超短褲的季節。
連續喝了這麽久的中藥,我終於可以如常運動,迫不及待的拉著戒色去鋪子後麵的小樹林練習拳腳。
過了幾招,被戒色秦鬆打了個狗吃屎,還是生疏了啊!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戒色這個家夥的體質,好像特別耐造,尼瑪出生入死這麽多次,他每次都沒怎麽受傷,就算一點皮外傷也飛快就恢複了。
個子雖然小,但身體就跟一個小鋼炮一樣,這應該是從小練功的原因吧,這一點我這個半路出家的人還真沒法比。
發現這一點後,我開始分析自己的優劣勢。
劣勢很明顯,拳腳功夫和從小就練功的練家子沒得比。
優勢也很明顯,全陰命格天然的鬼術師,可以操控鬼怪為我做事,也可以通過萬人斬吸收鬼怪來提升法力。
拳腳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煉成的,既然如此,我還不如把自己當優勢發揮到最大。
想通這些,我便把重心放到鬼術上麵,每天隻是保證一定的拳腳活動量就夠了,不在糾結這一點。
王老頭的手抄本已經碎掉,所以我隻能依靠自己的回憶每天勤加練習。
隱隱的,那層橫在我麵前的平常好像已經變成一層薄紙,隻需一個契機便能突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