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我一頭霧水。
當時隻是找不到合適的東西送他而已,想到他要抽煙就隨手買了一個當作借口。
“我不知道,但現在我不想知道。”我偷偷推了他一把,然後上前拉住小姐姐,“江先生,我們去一下洗手間。”
之後,我把小姐姐拉到洗手間,替她弄幹淨臉,然後從她包裏拿出眉粉和口紅替她補妝。
雖然我也手生,但好歹畫了八年的畫,手穩,能看。
她全程漠然,像個木偶人那般仍由我折騰。
“姐姐,對不起。”我把東西放回她包裏,然後抓著她的手往我臉上招呼,“你要覺得委屈就打我,打回來吧!”
我心裏千千萬萬的愧疚,卻容不得後悔。
江汓的意思,我隻能照辦。
我這點小聰明,僅僅夠用到這裏而已。
她很好看,也好看得很自然。
我聽白姨說過,現在很多姑娘為了各種目的,在自己的臉上胡亂動刀子,更有甚者因此付出慘痛代價。
可她的臉,幹幹淨淨,沒有一丁點兒的不自然。
巧笑花嫣然,落淚鳥生悲。
她便有這樣的魅力。
“你打我,你打我!”我抓著她的手往我臉上招呼。
可是她用力縮了回去。
“王局的前一個女人,是因為你離開的吧?”她忽然問我。
我一僵,更沒了底氣,但我還是點了頭。
她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行,就當是我還你人情!她要不走,我怎麽會有機會!”
峰回路轉的變化,我隻覺得轉變太過猛烈。
但我知道,此刻應該笑。
“姐姐……”
“別叫我姐,我剛二十,比你大不了多少。”她從包裏摸了煙出來,咬在嘴裏點燃,煙霧出來後,她說,“我叫鍾楚楚。”
“楚楚姐!”我齜牙。
習慣了這個稱呼,難以改變。
她一支煙結束,我們回到包間。
王局已經和宋斯年以及林菀的男人玩嗨了,三個人一人抱著個骰盅瘋狂地在桌上各種折騰。
江汓倒沒有再燒雪茄,而是在把玩我剛才給他買的打火機。
黑色磨砂打火機在他手指穿梭,愣是變得花哨耐看。
那一瞬竟有些好奇,送打火機究竟有什麽意義。
“過來!”江汓沒看我一眼。
但他確實是在叫我。
剛準備坐他旁邊,林菀不經意往他這裏靠了靠,中間隻留下很少的地方。
我張嘴還沒說話,江汓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手指還夾著打火機,在我眼前晃。
“一直盯著它,要收回去?”
我急忙搖頭:“不不不,不收!”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況且也不是花我的錢。
江汓挑眉,把打火機放在他襯衫胸口的口袋裏。
這麽久一來,我從來沒見他往這位置放過東西。
“你……要不要放褲兜裏?”我脫口而出。
他抬眸:“它應該在這裏。”
不懂含義,無話可說。
……
這晚,王局被徹底灌醉,竟然還拿著麥一連唱了好幾首歌,歌興大發。
鍾楚楚安安靜靜地在位置上聽他唱歌,臉上帶著笑,也帶著紅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