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移了話題:“好吧,怎麽教訓畢觴,回頭我來幹,不用你操心了。加入專案組的事情,你們思考一下,這事兒沒得商量,但是專案組的形式可以討論。”
車子沒有去申榕中心,而是在一個不太起眼的位置停了下來,老洪接過了崇蕭獲取的殘存物:“你們這就去吧,這東西我帶走,一有消息,我馬上就給你們信兒,對了,之前在車上你們還提到了意大利的事情,怎麽說?”
“哦,這也是我的推理,是從吳錚截獲的一段長波信號裏檢索出來的信息,我認為引導那長波的中轉器是來自一台在意大利注冊的電腦,所以我認為這是一條線索。”
他將推算出的長波起始的位置也標注給了老洪,請他協調外交部開展調查。
“你認為這是指揮這個塑料袋中那東西的信號?”
“信息所附的數據不夠充分,也隻是推斷,不過可能性很大。”
老洪對這兩個年輕人充滿信心,自然也不多問,隻說讓他們核實準確,自己也會見機行事。
告別了老洪,二人進入了銳睿的辦公區,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很倒胃口的氣味兒,再看畢觴的桌子下,一雙高幫球鞋,椅背上海搭了一件籃球背心,上麵儼然能看到汗漬。
房楚遙的臉馬上就氣得發綠,她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好啊,當我們這裏是他的宿舍了,這麽臭的東西都敢往裏放,看我怎麽收拾他!”
等了十來分鍾,畢觴晃悠悠地從露台下來,一進房間,就看到兩個氣鼓鼓坐在沙發上的人,吃了一驚。
馬上陪著笑臉,湊了上來:“你們、你們回來啦?”
見二人都不理他,馬上又轉換了個話題:“你們這次出海,辛苦啦,今天我請你們好好吃一頓,我已經找好了飯店,咱們今天說好了,你們隻管點菜,我隻管買單。”
房楚遙沒好氣地說:“我們在南海,吃的是最好的海鮮,要你請什麽好東西?我問你,我們不在的這幾天,你都幹了些什麽?”
“我?我忙得很,為了今後即將開始的緊張的工作,我每天都在堅持鍛煉,保持體力啊!”
這不提鍛煉也就罷了,一提到鍛煉,房楚遙就怒了。
她指著鞋子和運動服說道:“所以你就把這麽臭烘烘的東西放在房間裏?我們一進門就是一屋子的臭味兒,你還好意思說?”
“唉,我這不是沒來得及收拾好嗎?我這就收拾,這就收拾。”他趕緊把鞋子和背心拿起來,東張西望不知道該放到哪裏,那鬼頭鬼腦的模樣,反而逗樂了師姐。
她一步跨過去,拿起畢觴放在桌子上的包,就把東西往包裏塞,弄得畢觴心疼不已:“師姐,那可是我新買的包啊,真牛皮的,還是犀牛皮,很貴的包,你怎麽——”
“笨蛋,犀牛是犀牛,犀牛可不是牛,我看這個包不是牛皮的,你卻是個吹牛皮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
吃過午餐,三個人坐在一起隨便聊天,說起了在南海的經曆,畢觴比他們倆都緊張,連聲問:“你真的在那麽深的海裏出艙了?你不知道那裏水壓多大啊?要死人的啊,你簡直是胡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