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婉悅還真的細細琢磨了起來,一雙眼做出了思考狀就道:“什麽樣的?”
“嗯……能一打十,又高又帥,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能武,願意為我上刀山下火海,還一生一世都隻有我一個妻子,連小妾都不能有。”
“還得把我當成小姑娘寵一輩子,愛一輩子的那種。”
說著說著,秦婉悅就嘿嘿發笑,眉眼盡數都是溫柔之色。
宇文慎一聽,唇角有笑容微微一溢開,“那……”好說。
後麵兩字兒還沒吐出來,宇文慎立馬改口,“那挺好的。”
冬枝坐在邊兒上,看著這畫麵,聽著那對話,腦門兒直發熱,直直在內心瘋狂吐槽:這……這這,五殿下這是想要娶了咱們姑娘嗎?!
秦婉悅瞧了他一眼,琢磨了片刻,“不過……光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點就已經淘汰了無數人了。”
“若是遇不到那樣的人,那我就自己去山林隱居唄!反正我又餓不死自己。”
這番話著實把宇文慎給小小的驚了一下,從古至今,出了尼姑之外的女人,都是要出嫁生子的,而父母之命的婚姻讓他們無法抗拒,聽秦婉悅這意思,是要跟情投意合的人成親。
於是,宇文慎開始細細地琢磨起“要怎麽樣才能跟她情投意合”這個問題來,但這念頭剛滋生,就又被他給摁了下去,甚至還在心裏咒罵了自己一聲“禽獸”。
吃完了美食之後,秦婉悅就將那群蝴蝶全都引進了個竹籠裏,並且帶著宇文慎去逛了一圈自己的院子,還送了兩瓶跌打損傷的藥給他,“看在你對我那麽好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把這兩瓶藥給你吧!”
“雖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一般抹上三兩天,再深的傷口都能痊愈,以後訓練不要那麽拚。”
宇文慎倒也爽快,笑了笑,接受了她送的東西,“估計你還沒拿來用過,我回去就試試。”
秦婉悅覺得他是個智障,但同時又有點小心虛,“我對我製的藥非常有自信。”撂了這話,她還不忘了提醒:“不要自殘,沒必要。”
語氣裏滲著幾分關切之意,讓宇文慎聽了,心裏莫名一暖。
這天,宇文慎沒有在將軍府用晚膳,隻是簡單的陪她玩了小半個時辰就離開了。
誰料就在同一天,宇文慎在外麵遭到了暗殺,在千鈞一發之際,秦文博帶人趕到,可惜刺客沒留下一個活口,問不出線索。
知道這件事情,秦騰起看著麵前的父親,“爹,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若是今天文博去晚一點,後果不堪設想,先不說皇帝是否會怪罪秦家,光是兒子,心裏麵就不安呐!”
“不用再說了,我心中自有決斷,你下去看看人怎麽樣了。”
既然都這麽說了,秦騰起也不再多說什麽,便下去了。
當晚,秦嘯天寫了一封密信,送往皇宮。
宇文慎人受了點傷,不是很嚴重,刺殺的人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這樣的刺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這次這麽精準的將人攔在半路,看來是已經藏不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