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隨機點名的殺人方式,無論經驗在怎麽老道的警察都難以在第一時間想出頭緒了,更不要說這次的殺人!
驚悚!
是的驚悚。
誦經,無人,若非搶救及時,那今天這裏就要死三個人。
“我能看看屍體嗎?”
見不著屍體,什麽都等於白看。
曹國興點了點頭,“跟我來吧!”
屍體已經搬走,台上了一邊的救護車,車子沒離開,那是因為對方家人攔著,嚎嚎大哭的攔著,任誰都靠近不了。
同時警方還不能在這個時候強硬。
“夠了,別哭了,哭能解決問題吧,現在是找到凶手,凶手!”
一位七八十歲的老者,拄著拐杖看著救護車裏的家人,臉色發抖,身體顫抖看著眼前的一切。
怒啊,氣啊,急啊!
可是有什麽用呢?
一想到遠在盛海的兒子,媳婦,老者更是悲憤交加,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打這個電話,如何去解釋這件事。
“張福安,你不是能嗎?你衝我吼作什麽,我告訴你,不管用什麽辦法,泱泱的事必須給我一個答案,不然老娘就去找我哥,你給廢物玩意!”
老婦人衝著老者怒吼道。
辛苦操勞了一輩子,還不容易說動孩子將孫兒留在身邊,結果現在好了,沒了,什麽都沒了,一想到平日乖巧可愛的胖孫,現在就躺在那裏,再也不能陪伴自己,老婦人狠的發狂,恨到癲狂。
“張老,這位是我們特別顧問,想看看孩子的情況!”曹國興看著張福安,沉聲說道。
張福安,過去也是禹城響當當的人物,尤其是在開放的那些年,將禹城酒廠做的很大,帶著很多人將日子過得火火紅紅,就算到現在人退了,禹城不少四十五歲的人,瞧見這位都會親切的喊一聲老廠長。
不是這樣,他的孫兒也進不了禹新幼兒園。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種人家出事情,是最麻煩的一類。
“特別顧問?”
看了一眼年輕的周洋,張老目光中帶著審視,“我不管你們警方怎麽做,最好不要讓我去找市長去喝茶!”
聽到這充滿警告意味的話,曹國興不由尷尬的笑了笑,他能怎麽說,“我們會盡力的!”
“你給我出來,別打擾警察做事!”
“警察,什麽警察?”張福安不認識周洋,可老婦人怎麽會不認識,每天放下學都看到了,“他就是陳家那贅婿,一個廢物,什麽時候變成警察了?真當我老太婆的眼睛是瞎的,不認識人嗎?”
“什麽?”
張福安轉頭看向周洋,陳家贅婿他如何沒聽過,這六年來陸陸續續傳出來不少笑話,屬於不曾見麵,但飯桌上拿來開國很多次玩笑的人,“曹隊,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你需要解釋?現在是追究我身份的時候,還是處理的事情時候,就算我是騙子,我能騙過曹隊,那也是我的本事!”
要不是為了點點的安全,你當周洋願意來這裏。
解釋?
解釋個毛線。
真當人人是平等嗎,在前世的千年歲月之中,這種人周洋見多了,一眼睜閉就沒了的人,不是螻蟻又是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