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杜拉拉眨巴了眨巴眼睛。
什麽啊,真是好羞恥啊,還要和著紅酒一塊喝下去這種操作……
霍青銘唇角微微勾起來,玻璃酒瓶從杜拉拉嘴邊移開,被放置在吧台上麵,裏麵的液體反射著酒吧吊頂上麵曖昧昏暗的燈光。
霍青銘眸色收回,重新落定在杜拉拉身上。
杜拉拉的睫毛低垂著,借著酒吧昏暗的燈光,模模糊糊可以看到睫毛在眼底投下好看的陰影。
霍青銘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杜拉拉小巧精致的下巴,指尖觸感良好,杜拉拉大概是更軟了,軟的輕輕一捏都能捏出水來。
杜拉拉由於霍青銘的動作被迫抬頭直視霍青銘,接受著他的目光掃蕩。
“你知道嗎?”霍青銘微微抿著嘴唇,看向杜拉拉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刻進骨子裏麵。
“嗯?知道什麽?”杜拉拉尾音微微上揚。
“你應該知道的。”霍青銘並沒有回答杜拉拉,隻是類似自言自語的籲了一口氣,然後溫情的湊過去,和杜拉拉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你應該知道的。
杜拉拉。
你必須知道。
容我說一些肉麻的情話吧,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你必須知道。
去他媽的世俗評判流言或者蜚語。
你是我的白月光,亦是我的朱砂痣。
莊家別墅。
大大的行李箱都好像有些手足無措了,在莊凜然和晏筱雨中間尷尬的存在著。
晏筱雨身上的襯衫還仍舊在滴著水。
短發濕噠噠的散落在額間,蓋住了好看的不像話的眼睛。
赤裸的腳下已經積聚了一小層的水漬。
晏筱雨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彎下腰,撿起了剛剛脫手的睡衣。
莊凜然四處周遭的空氣都要冷下幾度來。
“你這是非走不可了?”
晏筱雨的唇瓣緊緊抿著,從嗓子裏麵壓抑的發出聲音來:“嗯。”
莊凜然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受控製的攥了起來,青筋暴起。
好啊晏筱雨,我管你想走還是想留。
我隻用知道我想要什麽就夠了。
隻用。
“去洗澡。”莊凜然沉著聲音又重新命令了一遍。
晏筱雨沒動,也沒說話。
“我他媽讓你去洗澡你聽到了嗎?!”好了。莊凜然徹底暴怒了。
眼底紅色都要溢出來。
“你他媽有病?!”晏筱雨脫口而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驚訝。
好吧,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我本來就是要和你針鋒相對,以此在你的人生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告訴你莊凜然,我現在看到你覺得惡心想吐,實在無法在這裏待下去,一分一秒都不行,你聽懂了嗎?!”
莊凜然的薄唇抿的緊緊的。戾氣叫囂著要從身體裏麵冒出來,又被他強硬的壓了回去。
“你真有趣。”莊凜然從牙齒裏麵擠出幾個字。
“好了夠了,莊凜然,我從來都是一個無趣的人,沒功夫陪你玩小孩子的幼稚遊戲,現在我煩了你知道了嗎,起開,我要收拾收拾走了。”
嗯。
好的。
你走吧。
晏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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