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戴文想。
他現在的情緒波動並不算太大，隻是胡思亂想著事情，直到遲早早離開之後，戴文還在看著幹淨澄澈的落地窗發呆。
真是幹淨。
戴文歎息。
那些紛雜的議論聲又開始鑽進腦子裏麵。
好吧。
別想太多了。
戴文。
不就是交易嗎？
身體交易。
這籌碼如此讓人歡欣，自然要怎麽舒服怎麽來了。
那人果真和外麵大家說的都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不同。
你喜歡的，其實也不過隻是那人的身體而已。
遲早早離開的空氣裏麵，似乎蔓延著好聞的櫻花味道。
……
而此時的另一邊。
司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
趙沁雅就這樣站在司禦寒對麵，稍稍有些不舒服，明明是司禦寒站著她坐著，可是她卻總覺得，是司禦寒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真煩。
司禦寒不說話，隻是屈起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辦公桌的桌麵。
趙沁雅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無限的壓迫。
空氣有些詭異的安靜。
趙沁雅隻覺嘴唇很幹，喉嚨也很幹，下意識的舔了舔，似乎並沒有什麽用。
“趙沁雅，”司禦寒喚她的名字，一字一頓，輕而緩慢。
趙沁雅努力擺出波瀾不驚的樣子來。
“嗯，禦寒哥哥。”
禦寒哥哥？
司禦寒聽著她這樣稱呼自己，隻覺惡心。
以前怎麽沒想到過呢。
她算計誰不好，還偏偏算計到了莫曉曉的頭上。
嗬，有趣。
“說說吧。”
司禦寒並不問問題，隻讓她作闡述：“說說你想解釋的事情。”
說話是個技術活，趙沁雅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作答，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掉進了司禦寒設計的陷阱裏麵。
司禦寒是什麽樣的人呢？
鬥不過的。
可是趙沁雅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畢竟這個場麵她已經自己在心裏設想了幾千幾萬遍，要是第一局就輸了，那多丟人。
她的可不隻當下這麽簡單。
“我沒什麽想說的，”趙沁雅的聲音聽起來毫無波瀾：“對於我辦公室攝像頭的事情，我也沒辦法，那不是我能控製的，而且平常的情況下也沒人會無緣無故三天兩頭就去檢查自己辦公室的這些東西吧。”
“至於所謂的我是除了禦寒哥哥之外唯一一個看過莫曉曉設計圖紙的人，好吧，我確實看過，可是我對設計一竅不通，也看不懂什麽所謂的亮點，不到半個小時我就送回去了，期間能做什麽？”
趙沁雅說到這裏頓了頓，還準備再解釋幾句，不過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言多必失，她可不想要畫蛇添足。
氛圍仍舊很安靜。
詭異的安靜著。
司禦寒並不抬眸看她。
真是有趣的解釋啊，司禦寒想，可以肯定趙沁雅這次做了足夠的準備，而且對證據是完完全全毀屍滅跡的那種。
她真的是在預謀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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