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呀。
璃告訴過我,契約魂靈有項使命就是「在靈師夜間睡著的時候保護靈師安全」。
照這種法推斷,鱘的感知力應該不會受影響啊。
“它的沒錯。”鱘回答道,它能聽到我的心聲,對我的疑問作出回答,已經不是一件令人驚訝的事。
鱘的這個「它」,指的應該是璃,它自己也承認璃得沒有錯,契約魂靈確實有「在宿主養神期間,保護宿主安全」的使命。
我沒話,讓它繼續。
間隔片刻,鱘繼續解:“保護你沒問題,所有針對你的殺意,或不軌之心,就算你睡著了,在一定範圍內,我也能感應到。除此之外的,我都無法感應到。”
“這個設定真是可疑的一塌糊塗呀。”緊咬牙關吐槽道,氣得發抖的右拳,不停敲擊著額頭
“是規則。”鱘淡淡應道。
規則,規則,又是規則,連自視甚高、不怕地不怕的鱘,都能束縛住的【規則】,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很好奇,這所謂的【規則】究竟是什麽?是神嗎?”這一次,我問出了口。
鱘卻無意回答:“無可奉告。”
“好吧?我是怕了你了。”
陸茶失蹤的事已成定案,我懶得跟它再做爭論,問道:“針對我的惡意你都能感受到,是吧?”
“是的,然而很可惜,墮魂昨晚的攻擊目標不是你。”
可惜什麽呀,你就這麽希望墮魂昨晚攻擊我?
“現在,眼前這幾個人,有誰對我懷有惡意?”我看著眼前張穴幻幾人,心裏問道。
鱘當即一言點出阮姿:“那個叫阮姿的,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討厭你。”
“用不著你提醒。”我自己能清晰感受到,那女生對我的厭惡度。
“其餘人都沒有表現出過惡意。”
“陸茶呢?”
“她人都已經消失了,你要我怎麽判斷有沒有惡意?我能告訴你的隻有……失蹤前,那丫頭沒有對你產生過惡意。”
除了阮姿個別例外,全都沒有惡意。
這…什麽情況?墮魂回來難道不是想殺我嗎?
“你難道不應該先問陸茶是怎麽在一晚上從這座山消失的?”鱘吐槽道。
對哦,這座山區非常大,而且由於樹木茂密,夜晚異常陰暗,過了淩晨兩點,便已超脫目所能及的範疇。
普通人是不可能在這麽昏暗的條件下,識路走下山去。所以,陸茶隻能是墮魂擄走的。
應該是這樣吧,我問道:“陸茶是怎麽在一夜之內,從這座山消失的?”
“不知道。”鱘回答得很幹脆,一點點淡漠的三個字。
“鱘,如果你喝口水嗆死,我會感謝上帝的。”
“那你永遠沒機會感謝上帝了,因為我是魚,喝多少水都不會嗆死。”
“隻有在這種時候,你承認自己是魚非常積極。”
懶得跟它廢話,斷開與它的通信,視線焦距拉回現實,再次審視眼前四人。
做錯事的人是我,但我不能低頭服軟,某些人會得寸進尺,墮魂怕是也會趁此搞一通動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