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放下,任致遠皺了皺眉,注視著眼前這個不太起眼的男人,試圖要他的身上看到點什麽線索來。
可是這人的衣著打扮比較平民化,還真的是什麽都看不出來。
“你是什麽人?”掃了眼桌麵上的信,任致遠冷冷的對著來人問。
信裏的內容他已重複看了兩次,這信裏的字跡清秀,卻不是綽碧凝的字。但是信裏的人卻說,她說是綽碧凝,她要讓這人將孩子帶回去。
然而,不管這信的真假如何,他是肯定不可能如此隨便將孩子交出去的。
現在,整個紹國誰不知道他任致遠特別寵愛這個孩子呢!若是他將孩子交出去,誰也不知道這人的目的是什麽,會不會是想要利用這孩子來壓製他。
但是,除了綽碧凝,還會有誰知道這個孩子是綽碧凝交給他的呢?
隻是這字跡,他是怎麽都不可能隨意相信的。
“我是綽姑娘派來的人。”來人平靜的看著任致遠,眼神堅定,不閃不避,完全沒有半點說謊的心虛表現。
不能從這人的眼裏看到什麽,任致遠隻是將信收起,挑眉又問:“那綽姑娘呢?她人現在在哪裏?”
“這個在下不能說,綽姑娘也不讓在下說。”男人微搖頭。
“若是不說,我是不可能將孩子交給你的,我怎麽相信你呢?如果真的是綽姑娘讓你來的,那麽你就回去告訴綽碧凝,如果她不親自來找我,讓我知道孩子是她想要回去的,那麽你永遠都別想要從我這裏將孩子帶走。”任致遠蹙起眉,堅定的拒絕將這孩子交出來。
他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因為這孩子是綽碧凝親自交托給他的,除了綽碧凝,他誰都不相信,也不會交出去。
而且,綽碧凝消失已經這麽久了,他若將這孩子交出去了,也許他永遠都沒有機會再見到綽碧凝的,所以他不能交。
若真的要交,那麽他至少要見綽碧凝一麵,他至少想要知道她是不是還好好的。
“可是綽姑娘不方便回來,你是知道她不能回來的,為了她的安全,她隻能讓我過來。而且若是有人知道,是她從這裏將孩子帶走的,她會擔心威帝知道後會怪罪於你,所以這孩子……”
“你是什麽人?”任致遠冷冷的看著那人,打斷他的話再問:“南安的人嗎?”
這人稱呼馮畢安為威帝,這有些不對勁,紹國內所有的臣民都該稱呼馮畢安為皇上的啊!這麽說,這男人不是紹國的人。
是不是說明,綽碧凝已經離開紹國的境內?
那麽,她是回到南安了嗎?
這段時間他都在依命尋找綽碧凝的下落,可是不管他用什麽辦法還是沒有查明綽碧凝的去向,也想不明白那一群前來劫囚車的人會是誰。
可若真的是南安的人,那麽會是誰呢?就他所知,綽碧凝在出嫁之前最熟悉的人就是他了,沒有什麽特別的朋友,至少沒有能為她前來劫囚車的朋友。
“任大人不必管在下是誰,小的真的隻是按綽姑娘的意思來接孩子走的。”男人平靜的看著任致遠,始終堅持著不肯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