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雲平剛來過,看樣子得過幾天才來,胡月鈴待了一會便打算過去看看,辛景臣想了想,這邊反正也沒事,便也跟著過去。
兩人來到上次盯梢的那個院子,對麵的門卻關上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以往他們家白天都不鎖門的。”胡月鈴看著對麵的門,說道。
辛景臣道:“不可能啊,昨日我才把酒樓搞定,他又沒去酒樓,上哪知道?”
胡月鈴想了想,走到對麵敲了敲門。辛景臣繼續躲著,見那個女孩開了門。
“你爹在嗎?”胡月鈴問道。
小姑娘看了她一會,喊了一聲,辛雲平便走了出來,見到胡月鈴,有些意外:“姑娘怎麽過來了?”
胡月鈴驚訝道:“你認識我?”
辛雲平抱起女兒,道:“前幾日就見過姑娘。”胡月鈴心中疑惑,她知道辛雲平以後便一直藏在暗中,用法術遮掩,辛雲平不過一個人仙,怎麽可能看破她的行藏?
辛雲平又道:“姑娘想必有事,不如進來說吧,那位公子也是。”
胡月鈴聞言往後看去,辛景臣依然躲在院子裏,他是怎麽知道的?
辛雲平見狀笑道:“我修行陣法之道,這附近的動靜我借助陣法都能看得清楚。”
胡月鈴見狀臉色一黑,對辛景臣道;“出來吧。”
辛景臣也聽見他們的對話,有些尷尬地走了出來,跟蹤監視人家被人家發現還當麵戳穿,實在太尷尬了。
兩人走進辛雲平的院子,這院子不是很大,就住了他們一家三口。當年辛逐是當了長老的,可惜後來子孫漸漸沒落,也沒留下什麽家產。
辛雲平把孩子放進屋裏,又端了茶水出來,給兩人倒上。
“兩位想問什麽?”辛雲平問道。
胡月鈴道:“你隔幾日就去酒樓見的那個人是誰?”
辛雲平道:“這事應該與你們沒有關係吧?”
辛景臣道:“當然有關係,狐王被人暗害,修煉的法術就是藏書樓裏的,如今藏書樓的玉冊被人改過,你家祖上就是修建陣法的人,難道與你沒有關係?”
辛雲平聞言手一抖,險些打翻了杯子,他道:“這怎麽可能?我與那人聯係,是交流了一些陣法上的學問,可從沒想過拿來修改陣法。”
胡月鈴道:“你說吧,那個人是誰?”
辛雲平起身道:“你們等等。”說完他走進房間裏,似乎在找什麽東西,過了一會才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玉匣。
他將玉匣打開,裏麵是一張圖紙。
“這是當年建造陣法時候的圖紙,我才疏學淺,還未能學會。連我都不知道如何改那個陣法,他又怎麽可能會?”辛雲平將圖紙給兩人,說道。
胡月鈴接過圖紙,看了一眼就放下,她又不學陣法,根本就看不懂。辛景臣也是,看了一會就問道:“這圖紙你給他看過嗎?”
辛雲平搖了搖頭,道:“這是隱秘,又是藏書樓的陣法,父親在時就叮囑過我,隻能自己研習,絕不能泄露出去,青丘典籍事關重大,可不是我承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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