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財務部剛給航空公司撥出一大筆錢。
當然,是從總裁的私人賬戶撥出去的,可王超看到那串數字後麵的N個零,心疼的快要心梗。
“安克雷奇。”
王超:“……”
總裁,您還是直接說找少奶奶好了,就算考察項目,也不會這麽巧啊。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安排。”
季寒城把簽完字的文件給他,“盡快。”
“是。”
王超拿著文件往外走,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
“怎麽?”
“總裁,這個簽名……”
“簽名怎麽了?”季寒城拿回來掃一眼。
執行總裁簽字一欄,龍飛鳳舞,力透紙背的兩個大字,竟然是沈曼。
季寒城麵不改色的把文件收回去,放進抽屜,“讓財務部再做一份。”
“好的總裁。”
王超走出辦公室,背對著實木大門,麵朝秘書辦。
用手背給自己量了量體溫的,沒發燒,他還好。
他要習慣總裁這樣的節奏。
總裁,果然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總裁了。
——
沈曼放下電話,大包大攬的收拾好行李。
把重要物品塞進大行李箱,提溜著下樓。
車肯定不能繼續開了,沈曼在樓下好不容易打到計程車。
開去另一家酒店。
辦理好入住。
沈曼聯係蹲點看極光的同事。
【我換了一家酒店,明天聯係,看到極光記得發照片給我,晚安。】
帶著一身疲憊,沈曼脫下衣服。
鏡子裏,肩膀整個一片,都是青紫色,顏色深的地方,烏紫發黑。
沈曼輕輕動了下,手臂要斷裂開一樣的疼。
簡單衝個澡,沈曼仰躺床上。
膝蓋的疼痛感並未消失,反而一下比一下強烈,一下比一下刺激。
蝕骨鑽心的滋味,像極了她在監獄裏遇到陰雨天的時候,無望的抱著自己,像無止境的陷入一個無底坑,一直往下墜,一直墜,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是邊境。
那時候,夜晚太長,長的她都覺得熬不到頭。
不知過了多久,沈曼才昏昏沉沉的入睡。
——
“海倫!你怎麽換酒店了?”
“你沒事吧?臉色怎麽這麽差?”
再次見麵,三個同事圍著沈曼打轉。
沈曼瀟灑的摸摸頭,“沒事兒,認床,那個床不對我品味。你們呢?看到極光了嗎?”
三個同事唉聲歎氣的搖頭,“沒有,靠,果然是可遇不可求,看來注定……哈……要錯過了。”
共事說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昨晚上在外麵等極光,窩在帳·篷裏沒睡著。
精神比沈曼還萎靡。
“走吧,繼續忙。”
沈曼肩膀太痛,坐車上也是靠著椅背,人懶懶的。
“阿拉斯加是不是有很多在逃的犯人?”
“這個不好說,一般貪官什麽的,都習慣把子女安排到美國,你腦補一下。”
沈曼手指頭點膝蓋。
“那……到什麽地方能找到那種人?”
同事一聽,眼睛瞪大,“你幹啥?找那種人幹嘛?”
沈曼笑的天真極了,“沒什麽啊,了解一下他們的生活,請他們喝酒。”
趁機尋找幾個幫手,回頭滅了昨天四個兔崽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