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喝悶酒,是因為丟了總裁的位置,還輸了競標?
“我知道,不生氣,男人嘛,喝點小酒正常,你們繼續吃宵夜,我先帶他回去,改天咱們再約——阿榮,從南沙群島回來更帥了,早點找個女朋友!”
沈伯榮回來後,沈曼還沒見過他。
曬黑一點,沒那麽多奶油氣了,顯得爺們。
沈伯榮被她代入話題,誇得丈二和尚,“嫂子這麽說,我得多喝兩口,咱們回見啊嫂子。”
步行風揮揮手。
車離開小吃街。
沿途的路燈閃爍,兩側經過的車燈打在車內,光影忽明忽暗。
季寒城靠著後座,腸胃的脹痛和辛辣,讓他緊緊鎖著眉,眉心擰出深深的川字。
沈曼怕他跌倒碰到頭,拽著他一條手臂。
“季二少爺,你心胸不至於這麽狹窄吧?”
在沈曼的印象裏,季寒城是個輸得起的男人,就算輸了,他也會東山再起。
犯不著為了一個項目和總裁的位置,把自己灌成這樣。
季寒城清冷的麵容蒙上了疼痛才有的蒼白色。
車子經過紅燈重新啟動時,男人高大的海拔被慣性帶動。
人重重壓到了沈曼肩上。
沈曼肩膀纖瘦,沒接住他這麽沉的壓力,他腦袋往下墜,最終停在沈曼大腿上。
男人的側顏貼著她的腿,熱度侵入她的肌膚,濃濃的酒氣裏,是他特殊的龍涎香,從脖頸和頭發裏,一縷縷卷入沈曼的呼吸。
沈曼僵了僵,腿挪不動。
“喂?季寒城?”
季寒城人高馬大,後座雖然寬敞,他這麽歪的,也顯得促狹。
男人一條修長的手臂垂在下麵,一手壓在腹下,“沈曼……”
他聲音低沉緩慢,每個音節都拖的很長。
沈曼低頭看著他的發頂,“你說。”
季寒城趴的不舒服,壓在下麵的手勉強抽出,無規律的揮了揮,最後丟在沈曼腰窩那裏。
低低的,近乎低喃的聲音,“為什麽,不信我?”
他咕嘟的聲音太低,嗓音粗啞,沈曼沒清楚,“你說什麽?”
季寒城頭枕著沈曼的腿,眉頭緊緊擰著,“你……不愛我。”
同樣低沉的聲音,發聲模糊幾乎無從分辨。
“什麽你?我怎麽你了?”
沈曼低頭靠近他,想再聽他說一遍。
“我那麽……在乎你,你知不知道?”
他聲音悶在她腿上,沈曼隻聽到知不知道,前麵的還是無法分辨。
“我知道什麽?寒城?喂?”
季寒城難受的拱起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車開到鉑晶公館。
傭人幫忙把季寒城背上樓。
“少奶奶,少爺這是喝了多少啊?”
沈曼幫季寒城脫下皮鞋,解開襯衣領子,“你別管這個了,給他煮一碗醒酒湯,他明天應該會宿醉難受,煮的濃一點。”
傭人一一記下她的吩咐,“好的少奶奶,我這就去。”
傭人離開,沈曼看著仰躺著的季寒城。
男人容顏依然傾城絕世,卻被疼痛折磨的麵部猙獰。
穿衣服睡的不舒服,季寒城閉著眼睛胡亂掙紮,想把襯衣解開。
嚐試幾次,不得其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