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黑著臉,就算沈曼真這麽解釋,他保證一個字都不信。
沈曼都要笑了。
靠。
季寒城你表情這麽難看,合著就是自己給自己戴了個綠帽子?
忽然的,她有點想使壞。
“季寒城,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季寒城的臉,更黑了!
“你覺得我有心情聽你講笑話?”
沈曼自顧自說,“小牛總覺得頭上癢癢,他以為吃的草都長到頭上了。”
季寒城麵如鍋底,攥緊筷子咬牙道:“沈曼!”
頭上長草,不就是暗示他頭上有青青草原!?
沈曼虱子多了不怕癢,任憑他瞪自己,欣賞完怒氣衝衝的季寒城,她才慢悠悠說:“結果,他走到小河邊一看,原來是長了牛角。”
季寒城氣的肺都快炸了。
沈曼成心要氣死他!
“季寒城,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紅杏出牆的女人嗎?我看起來就那麽不守婦道浮花浪蕊?”
沈曼板著臉,不再跟他開玩笑。
他可以誤會,可以生氣,但對她的懷疑和批判,她不能接受。
憑什麽?
她好好一個已婚婦女,被他說的像個腳踩兩隻船的潘金·蓮。
“你……”季寒城氣結,“你不是?”
“當然不是!我和周佑霆清清白白!”
“你脖子上的東西怎麽回事?”
沈曼楞,“什麽東西?”
季寒城咬著牙才逼自己說出來,“這裏,你應該清楚。”
沈曼摸摸脖子,哦?他說的是過敏嗎?不然呢?
難不成還是被人親的?
“我要說過敏了,你信嗎?”
季寒城氣笑,“你覺得我是傻子?”
“那隨便你,我就是過敏了。”
沈曼最不喜歡翻來覆去的解釋,說一遍,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季寒城被沈曼這種潑皮破落戶的性子給氣的想掀桌,“沈曼,我現在好好跟你說話,你也好好回答我。”
沈曼抹抹嘴吧,不準備再吃,“你說。”
“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能不跟我鬧?”
沈曼還以為季寒城又要諷刺她,他忽地這麽認真,用那雙星海明月一樣的眼睛看著她,她渾身都不自在。
有點抓毛。
“我們之間,就算不存在周佑霆,不存在流產,也不適合做夫妻,季寒城你還看不清楚嗎?”
季寒城不甘心,“什麽叫不合適?我們相處的這麽長時間,你不快樂?沒有幸福過?沈曼,正視對我的感覺有那麽難?”
她的笑容他還記得。
如果一點感情都沒有,為何笑的那麽真?
沈曼心裏的亂麻,一時半刻也理不出頭緒,無奈道,“我承認,跟你在一起我的確有過快樂,也幸福過,可是季寒城,我不愛你啊。”
我不愛你。
這四個字的殺傷力,勝過一萬把狙擊槍對準他的心髒瘋狂狙擊。
季寒城心髒奄奄一息,眼神的光也隨即熄滅。
半晌,他才終於把零碎的語言拚接成一句話,“你會愛上我的,早晚有一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