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於他的霸道專橫,言辭間表露無疑的掌控力,甚至眉梢稍稍繃緊的角度。
都在表示,季寒城對此事,誌在必得!
沙場點兵多年,周佑霆看慣了各色各樣的對手,就連老辣很毒的季朗坤,也沒有過這種程度的殺傷力。
周佑霆脖子被領帶緊緊勒著,手掌扼住季寒城的手腕,勉強維持著不被他現在勒死。
脖子上青筋一道道憋凸,從臉到脖頸,很快就脹成了紫紅色。
他緩緩勾著嘴角,手更用力的按住車門,“季寒城,你是不是很怕?”
如果在沈曼這件事上,兩人的較量還是“吃醋”和“角逐”,那麽周佑霆這句話說出來,就明顯的帶上了威脅的味道。
季寒城最討厭被人威脅。
不難想,周佑霆和沈建國走的近,又十分看好他,關於季家的秘密,想必他會透露給周佑霆。
到時候怎麽使用,往深了想,後果可能超過任何預期。
季寒城很輕很涼的從咽喉裏,溢出一聲冷笑,“你覺得,你有那個命?”
周佑霆還沒拿到沈建國手裏的東西,但他篤定,扳倒季家指日可待,而今天高高在上輕而易舉就說你死我活這種話的季寒城,很快,就會成為階下囚。
像季家對付沈曼那樣,即便他手上沒沾血,一樣會連帶的被殃及。
周佑霆也露出一絲淺笑,經久儒雅的臉,在路燈下呈現出與平時的他格格不入的煞氣,“拚誰的命更硬嗎季二少?我這條命,可是滾刀尖活下來的,而你,懂什麽?”
季寒城迎麵對上他冷漠的眼神,“至少,換成我插刀,你活不下來!”
周佑霆脖子又是一緊,忍不住咳了聲,然後他更用力的控製季寒城的手腕,試圖讓自己一次拜托控製,“沈曼不是物品,她有憑自己喜好做選擇的權力。”
季寒城簡單粗暴的鬆開手,往後一推,“就這句,像人話。”
周佑霆被勒的通紅的脖子,終於得到片刻的喘·息,有鬆開領帶,腳步晃一下才站穩,“季寒城,是個男人,咱們就光明正大的競爭,少TM在背後使絆子!”
季寒城摩擦剛才用力的手,不屑的對他冷嗤,“搶我的人,還談競爭?我看你是沒認清自己的身份。”
周佑霆還想回敬一句,但季寒城已經完全不給麵子的,吩咐王超開車。
車頭利落的轉向前方,匯入了晚間燈火通明的車流。
周佑霆拽下領帶,單手解開襯衣最上麵的兩粒扣子,露出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清晰很深的紅色勒痕。
用指頭一抹,火辣辣的疼。
然後,他電話響了。
靠著車頭,接聽。
“什麽事?”
夏可冰很快聽出他聲音有問題,“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周佑霆摸了摸喉頭,幹澀難受,說話時聲帶有點疼,“沒事,嗆到了,你說。”
“今天我接到一個電話,你猜怎麽著?嗬嗬,居然是魏清揚打來的!”
周佑霆靠著車頭的動作,往前傾了傾。
“他?”
國內頂級律師,未嚐敗績的斡旋高手。
隻是,他已經好幾年沒接案子了,還跟夏可冰有私人恩怨。
夏可冰抽了口煙,她很刻意的在掩飾吮煙的聲音,還是發出了很輕的一聲“嘖”,“他說,幫我一起替沈建國打官司,希望沈建國早點勝訴。這話,我怎麽想都覺得不可信。”
她彈彈煙灰,順便聽周佑霆的反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