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不是殘疾了嗎?
她親眼看過季寒城拿書砸大腿,沒有知覺,沒有反應。
怎麽七天過後,他又好好站著,並無半點受傷痕跡?
沈曼腦袋裏山洪爆發般轟鳴,煩亂震撼,亂如麻。
小小屏幕裏,季寒城穿透性的眼神,絲毫沒有被折損,電子設備裏的他,殺傷力自然不如現場。
沈曼卻可以想象到,此刻現場該是如何的波瀾壯闊。
始作俑者季南天,又是如何難以收場。
片刻的死寂,足以讓季南天的尊嚴被踩碎。
他意識到今天的敗北已成定局,虛與委蛇的手段再次出場,對記者們拍手大笑,“各位記者朋友,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跟大家揭秘真相,寒城隻是身體不舒服,並不是傳說中的骨折,更不是網上猜測的殘疾,網上的造謠誹謗,四季集團將保留追責權。”
記者們還在蒙圈。
搞什麽?
他們來這裏,不是要看一場笑話!
季南天一句玩笑話,沒人買賬。
一個女記者挺身而出,麥克風對準季南天,“季先生,請你解釋,親弟弟身體的情況,你怎麽會不知道?”
“季總裁和您是骨肉至親,他是不是骨折,有沒有殘疾,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不了解實情,為什麽匆忙開記者招待會,還公然暗示大家,季二少爺殘疾了?”
隨即,第二個記者也站起來,炮轟,“你和季總裁是兄弟,明知道他和趙啟華的敵對關係,為什麽還要參加趙啟華的生日會?是和季總裁宣·戰嗎?”
“著急抹黑季總裁,你的目的是什麽?”
“證監會的審查才結束沒多久,你至今還在四季集團擔任要職,承接項目,這樣合適嗎?”
記者們想攻擊一個人時,語言要多鋒利便有多鋒利。
尤其是群起而攻之,那局麵,很壯烈。
沈伯榮推了下聞飛宇,“看到沒?季南天自作自受,遭報應了。”
聞飛宇不解氣,這算什麽報應?
就衝他對季寒城幹的事,卸了他的腿腳都不為過,“季南天,嗬嗬,我看他這次,又要滾去澳洲了,江都容不下他,寒城更不能。你別忘了,寒城給過他多少次機會,他自己不知死活。”
沈伯榮竊笑,“滾去澳洲好啊,最好弄個永久禁止回國,死在外頭。”
記者們的瘋狂圍堵,讓季南天毫無招架之力,太多問題,堵得他說不出話,說了,隻會錯。
謝文東撇撇嘴,好久沒看過這麽熱鬧的大戲了,痛快,“季寒城這招厲害啊,反殺,季南天請來的喉舌,反而咬他自己。”
沈曼沒心情了解這些,她隻想知道,季寒城的腿到底怎麽回事。
她不懂醫學,但好歹知道,殘廢何等嚴重,怎麽可能康複?
季寒城隱瞞,欺騙,連她一起騙?
“是,他一直都厲害,他的厲害,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擔憂和心慌蕩然無存,被深深的畏懼取代。
如果季寒城是存心騙她,不惜坐輪椅,演全套的戲,那就太……可怕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