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
沈曼心不在焉的洗菜,切肉。
魂兒似乎飛出去很遠很遠。
季寒城和女兒在樓上拚樂高,兒子在院子裏逗狗。
夕陽漸漸在城市的西方降落,一天在煙火氣的廚房內結束。’
似乎這就是普通家庭的日常。
一道黑色的聲影忽然從後麵走進來,氣流順著她的感知,有幾分逼仄。
她握緊菜刀,手背上的青筋,不自然的崩裂凸起。
季寒城比她高許多,居高臨下的聲音,微醺,“需要幫忙嗎?”
他記得,沈曼以前不太會做飯,殺個魚都弄的像打仗。
沈曼答非所問,“今日的事,是我衝動了,但是我不會道歉,因為你活該。”
季寒城站她伸手,沒出手幫忙,也沒離開,“就算你道歉,我也不會接受,沈小姐口不對心的事做過太多,道歉也未必是真心。”
沈曼突然扭回頭,手裏還握著菜刀,凶巴巴的表情,“季寒城你別蹬鼻子上臉,我說不會道歉,是因為我不覺得愧疚,你自己好死不死的跟我們套近乎,還拿零食賄賂安好,活該!”
她手裏是明晃晃嶄新的德國菜刀,切菜時落刀就是肉片。
這會兒手裏的廚具對著季寒城,寒光射在他臉上,挺唬人。
季寒城雙手平舉,繳械投降,“沈小姐,你能先把刀放下嗎?我現在是傷員,不想被二次傷害。”
沈曼看看刀刃上還有肉沫的利器,尷尬的放砧板上,“這裏不用你幫忙,你出去。”
他在,她更不舒服。
季寒城沒事找事的拿了顆蔥,“要不,幫你切蔥花?”
沈曼轉身去開火,淡藍色的火焰噗地跳出來,她頂著炒鍋,“不用!季二少爺這麽矜貴的身份,我可使喚不起,誰知道你切的菜會不會趁機放別的東西?”
一道菜出鍋。
裝盤,意外的噴香。
普通的菜椒炒肉,她炒的色香味俱全。
季寒城被驚訝了,“什麽時候學的做菜?”
火候拿捏的極好。
嘴上說著,季寒城伸左手就去捏肉片。
沈曼“啪”拍他手背,“季寒城你是三歲孩子嗎?還偷吃?”
季寒城被敲一下,還是厚著臉皮將食物放入了口中,“嗯,味道真好——是你做菜太誘·人,我沒忍住,不能怪我抵抗力差,隻能怪你魅力太大。”
沈曼心跳突突快一拍。
季寒城出手攬她楊柳小腰,沾染了油花的弧線,劃開愉悅,“不信?你自己嚐嚐。”
沈曼服了。
她拎著炒菜鏟指門,“季寒城你出去,別耽誤我做飯,看著你這張臉,影響我發揮。”
季寒城又捏了一塊肉,忽然附身,泛著淡淡水潤油脂的柔瓣,堵上她的。
油脂的滑膩觸感,比任何品牌的潤膏都要絲滑,隨著他堵上的力道,沸騰的熱流強行攻入。
他舌麵巧妙的一撐。
撬開她驚訝時錯開的齒關,混合了作料味道和他口中汁液的肉片,渡到她嘴巴裏。
她緊緊擰眉,準備吐出去。
他卻及時用力封鎖她的齒關,將所有的美味留在裏麵。
沈曼隻覺得自己被填滿了,縮在男人胸膛的身子也好,被他密不透風占據的呼吸係統也好,每一處都不再是自己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