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回來,很多人會有不同看法。”
他對著沈曼,拿走她裝模作樣的書,合起來放邊兒上。
沈曼眉頭一展,“你想說什麽?”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複婚,甚至不想看到我,但有些人,不會這麽想,不管你承不承認,雲霄和安好都是我的孩子,難免會有人盯著,懂嗎?”
沈曼看他難得正經,也不跟他玩兒虛的,點點頭表示理解,“所以?”
季寒城坐的不舒服,整個人都坐上去,把沈曼往裏麵擠了擠,就這麽不請自來的靠在床頭,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沈曼看看他,“我說……”
季寒城自顧自拿個枕頭墊在後麵,“腰疼,這樣好點。”
沈曼還以為季寒城得了什麽頑固性腰椎病,隻好暫時不跟他計較,反正說完話,他肯定得滾蛋。
“你首先要的提防林嵐,當然,我相信以你的聰明,她奈何不了你。”
“哦,我知道。”
平淡的語氣,也不知道她所謂的知道,是前半句還是後半句。
季寒城一手撐後腦勺,一手拍拍沈曼的肩膀,“還有,阿榮他隻是心思簡單,貪玩兒,不會太過分,你好姐妹那裏,大可放心。”
“嗬!他敢!”
“困嗎?”他忽然換了個語調,暖暖,曖·昧的。
沈曼被他一說,打了個哈欠,“哦,困,你先出去,我要睡覺。”
季寒城幫她拉上被子,要多自然有多自然,“你先睡,看你睡著我就出去,噓,我什麽都不做,就看你睡。”
沈曼裹緊睡衣和被子,“我說季寒城,你這麽軟磨硬泡死不要臉,沒用,我在西班牙已經注冊結婚了,和你發生點什麽,那就是違法行為。”
他薄唇一彎,“聽上去很刺激。”
沈曼氣壞了,你大爺的狗男人,“季寒城!真打起來,我未必會輸給你,大晚上的我不想浪費時間,所以,你給我出去。”
季寒城忽然將自己放平,側身摟住她的腰,將女人的頭攬在懷裏,“那就乖一點,不然我真保不齊帶你犯罪。還有,真打起來,你還真打不我。”
“你……”
他手指堵住她的嘴巴,“乖,別說話,我就抱抱你。”
迷迷糊糊的,沈曼便靠在季寒城懷裏睡著了。
聽到女人均勻綿長的呼吸,季寒城一下一下梳理她洗過後柔順清香的頭發,在她腦門上印了個吻。
然後闔上眸子,伴隨她的呼吸入眠。
——
次日。
沈曼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還是穿著昨天的睡衣,沒有被人輕薄過的痕跡。
季寒城真沒做什麽?
不過想想也是後怕,她心也太大了,把這麽危險的男人留在臥室。
不行不行,不能有下次。
還以為季寒城在洗手間,沈曼掀開被子往裏望,沒人。
低頭發現昨天的書上,放了張手寫的字條。
“開晨會,我先去公司。”
字是拿口紅寫的,筆畫勾勒的粗糲狂野,猩紅字跡有股說不出的魅力。
沈曼記得這個色號,是她平時常用的牌子。
而那支口紅,不在梳妝台上,被季寒城拿走了。
沈曼把紙條團了團丟進垃圾桶,翻身給季寒城發了個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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