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圍安靜下來,她又困又累又疲憊,沉沉把眼睛合上。
什麽都不想去思考了。
不多時,她被貼在嘴邊的東西弄醒。
愁著眉,任用外來的力量把她撬開。
清清水流,渡到她口中。
她本能地吞咽,咕嘟,咕嘟,咕嘟。
分幾小口,喝完了他送開的一大口純淨水。
終於,不再那麽幹了。
季寒城手裏端著個大水杯,靠近她,“還要嗎?”
她嗯了聲,“要。”
季寒城笑,“要什麽?”
沈曼撕開眼睛一角,小手兒掐他的大腿,她沒力氣捶打,隻能掐,可都是汗水,太滑了,掐也掐不動。
季寒城愛死了她較軟無力的小樣子,這很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到底要不要喝?”
沈曼眨巴眨巴眼皮,“哦。”
季寒城彎下腰,鼻尖碰到她的,“叫我什麽?”
沈曼都要累死了,哪有力氣跟他鬥智鬥勇,傻乎乎,“季寒城。”
“不對,昨天晚上,你在花園叫過我什麽?再叫一次。”
好累,狗男人好吵。
沈曼手臂圈住他的腰,讓自己靠上去,“爸……爸?”
季寒城無聲的勾著唇,又喝了一大口清水,喂給她。
這麽一折騰,天已經大亮。
窗紗遮不住熾烈的光線,季寒城抱著沈曼躺好,打開遮光窗簾。
房間又恢複了深夜的能見度。
——
沈曼醒來時,天色還是黑的。
她是睡傻了,還是從一個天黑,睡到了下一個天黑?
揉揉腦袋,頭好痛。
除了嗓子不幹,其他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不舒服極了。
她是被車輪碾過又被挖掘機挑起來丟進沙坑活埋了嗎?
頭好像也被劈開過。
房間還是黑色,隻有窗邊沙發上,有一片不算亮的藍光,藍光的淺淡光影中,是一張被映襯成藍白色的容顏。
男人正在辦公,很是認真,藍白光下,他鼻翼挺拔,像壁立千仞拔地而起。
腿搭在茶幾上,電腦放在腿上,一手敲鍵盤,一手捏著香煙。
窗戶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煙味飛出去,房間裏聞不到。
事後煙?
沈曼一下想到這個專用名詞。
臉臊的不行。
察覺到那邊的小動靜,季寒城放下電腦,西褲下的長腿,兩步便走了過來,“醒了?”
沈曼不是很想搭理他,蔫蔫的,“你不是看見了,還問?”
季寒城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有力氣吵架?看來這一覺睡的有效果。”
沈曼從絲滑的被子裏出來一點,忽然想起來自己現在的德性,又縮回去一半,“幾點了?”
“沒睡夠就繼續睡,不要問幾點。”
沈曼撇嘴,“我手機呢?”
季寒城不想讓她這種狀態下處理工作,“休息好了嗎?”
“嗯,把手機給我。”
季寒城拿起沙發上的電話,是免打擾模式。
屏幕上,赫然是下午兩點鍾。
沈曼蹭地坐起來,“我睡了這麽久???你怎麽不叫我?”
季寒城噙著香煙,單手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露出一麵青紫色,“就因為叫你起床,看看,你對我做了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