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拽著沈曼的手,一直從客廳走到玄關,別墅客廳很大,她好像一陣風似的,橫掃過去。
沈曼看她如臨大敵的表情,苦笑,“季寒城又不是野獸,你不用這麽怕。”
“我踏馬知道他不是野獸,但是踏馬比野獸還凶猛,我能不怕?”
不對啊,這不符合一向橫行霸道的王娜。
沈曼背靠著玄關置物架,一條腿擋著門檻,皮笑肉不笑,“你不會,薅過季寒城的羊毛吧?”
不然,就是辦啥事兒的時候,招惹過季寒城的人,觸動了他的利益。
王娜一把手貼著腦門,“具體的,你暫時先別問,反正我和季寒城,大概還有的一拚,算了算了,不重要,他不就是你前夫嗎?”
在王娜的意識裏,前夫這倆字,等於跟“宿敵”畫上等號,比平常人更可恨!
至少,她的前夫就是那種貨色。
至於季寒城……
聽到客廳傳來的陣陣笑聲,王娜有些茫然,或許她想錯了,不是所有的前夫,都跟她那個心狠手辣的前夫,一個路子。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她現在和季寒城,必然有糾紛。
她唯一能做的,表示不讓沈曼在其中為難。
所以,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沈曼探究她的眼神,不讓她就這麽含混過去,“發生過人命事件?”
“那……倒沒有,沒事兒,我會處理,我先回去了,你陪孩子們去吧。”王娜模棱兩可,不想說的太具體。
沈曼看她不願意說,不再往下問,她隱約能感覺到,唐橙、王娜,都跟季寒城有千絲萬縷的牽扯。
他們入獄前,到底發生過什麽?
若說唐橙倒還好理解,她入獄時,季寒城已經二十左右,但王娜呢?她入獄時,季寒城隻有十幾歲而已。
再者就是,有些事情,是王娜在監獄裏,讓別人替她做的。
她一直不願意提及的前夫,是什麽人?
和季寒城有著怎樣的糾葛?
這些,隻能等到她自己願意說的時候,才能揭開謎底。
客廳內。
季寒城在陪小安好畫畫,小丫頭給白雪公主畫了個綠色的裙子,“叔叔你看,好看嗎?”
“好看,但是為什麽是綠色裙子呢?”
小安好攤開所有的畫筆,“因為綠色代表春天,媽媽說,春天是最好的季節,春天一來,樹就發芽了,會重新長出葉子。”
沈曼不喜歡冬天,她不喜歡樹木光禿禿的。
季寒城記得。
“媽媽也喜歡花,為什麽安好不給裙子畫幾朵花?”季寒城選了幾支筆,粉色,黃的,紫的。
小安好咯咯笑,“叔叔你真俗氣,綠色的裙子已經很好看了,為什麽還要畫花朵?”
季寒城還是頭一回,被質疑審美,還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頓時挫敗了,看來往後要跟上女兒的審美,還需要多多學習。
“安好可以畫畫媽媽,安好想給媽媽穿什麽樣的裙子?”季寒城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小安好小手兒捧臉頰,翻了翻圖畫書,然後指著白雪公主和王子結婚時的圖片,“這個!我要給媽媽穿漂亮的婚紗。”
婚紗,長長的裙擺曳地,鋪在青草上,兩旁的花束迎風開放,似有芳香從圖片中飛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