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扯了扯他的領子,湊到他耳邊低聲爆料,“爸爸,媽媽害羞了!”
季寒城極少見沈曼害羞,小刺骨臉紅的模樣,完全戳到他的審美點,令他滿心愉悅。
次日。
沈曼剛睡醒,就看到手機上一連串未接來電。
手機被季寒城調成了免打擾模式,她一個都沒接到。
滑到頁麵最下麵,沈曼揉了幾下還沒完全蘇醒的眼睛,撥回去。
那邊接的很快,好像在專門等她。
“我還以為你不敢見我。”
聽筒那邊聲音很熟悉,化成灰都聽得出來。
正是剛出獄的藍渡。
沈曼斜支著腦袋,享受陽光從紗窗飄進來,又暖又白的灑滿身。
“的確不是很想見你。”
不敢?如今的藍渡,還有什麽好怕的?
藍渡吸了口煙,風在耳邊嗖嗖的刮,他聲音沙啞,有點邪魅,“一個小時後,我在家等你。”
沈曼皺眉,“什麽事,電話裏說。”
“好歹是有過五年婚約的人,就算離了,也不至於見一麵都不行。叫你來,當然有事。”
說完,藍渡掛了電話。
沈曼在床上待了會兒。
床鋪很整潔,隻有她睡過的地方溫度偏高,旁邊的枕頭涼涼的。
昨晚季寒城沒留宿,送她和孩子們回來後,他接到一通電話臨時走了。
也不知道事情有沒有處理好。
沈曼決定暫時不打擾他,先去會會藍渡。
——
藍渡的別墅不在市區,開車過去用了一個小時,沈曼到時,別墅纏枝鐵門大敞著,一台黑色路虎停在院子中間。
院子很冷清,嗅不到什麽人氣兒。
沈曼打開包,將短刀放進大衣的口袋,提了口氣,邁步走進正門。
“我以為你會帶季寒城一起,看來我低估你了沈曼,你比我想象的勇敢。”
沈曼抬頭看到靠窗站在二樓陽台的藍渡,他捏著一支燃燒的雪茄,身上套著睡袍,一手在口袋裏,姿態不羈,看不出是個剛出獄的人。
沈曼扯唇,冷笑,“廢話就不用說了,給你十分鍾,換個能見人的衣服下來。”
藍渡笑笑,手在欄杆上拍一把,沒回答。
三分鍾後,藍渡從旋轉樓梯走來下,衣服沒換,不過在睡袍外麵加了個寬大的男士長款大衣,他睡袍裏麵應該沒有別的,一低頭可以看到男人的胸口。
沈曼嫌惡的避開,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一角,細細長腿一翹,“行了,有事說事。”
藍渡打開一瓶放置在桌角的威士忌,嘩啦啦倒滿兩杯,雙指將玻璃杯推給沈曼,“喝完它。”
沈曼板下麵孔,濃鬱的酒氣讓她十分不適,“藍渡,你好像沒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季寒城能讓你出獄,自然有辦法讓你再進去,你最好識相點,別踏馬作妖!”
藍渡不急不躁,泯了口酒水,品嚐,“哦……是嗎?既然季寒城這麽厲害,他怎麽不跟你一起來?”
一股不祥的預感讓沈曼有些坐不住,難道季寒城昨天突然離開,是藍渡搞的鬼?
沈曼語氣徹底冷下去,“你做了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