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郎岩是聽都不聽的。
“她的東西咱們不要,咱們的東西,也不用給……”
病房裏的一聲尖叫,不早不晚,在郎岩推門進去時傳進耳中。
他手指點了點門把手,沒進去,而是擰著眉看王超,“所以?”
王超臉色難堪的原地炸裂,“這……氣話,氣話,女人吵架不能當真,郎先生,您請。”
郎岩沉著臉,準備進去時,門忽然被人從裏麵推開了。
石玉芬自知說錯話,不再敢逗留,氣衝衝轉身就走,冷不防,一腦門撞到了郎岩身上。
“作死呢!走路不長眼?”
悶著一肚子火兒,石玉芬正無處發泄,當頭就罵。
王超一下石化了,想要解釋時,石玉芬又開了口,“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麽!出去!”
郎岩立在門邊,身上還有仆仆風塵,模樣著實不像精裝打扮的商務人士。
“出去?”郎岩聲音譏誚。
石玉芬手指對著套間外的大門,“不然呢?”
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進來?
保安幹什麽吃的!
王超狂抹汗,嚇了個半死,“顧夫人,您……您冷靜點,這位是我們季總和沈曼小姐給顧先生請來的醫生,他可是……”
聽到一半,石玉芬就冷笑了,吊著眉梢自上而下打量郎岩,“嗬!我大哥還沒到油盡燈枯了,這就等不及了?還要請人來做個鑒定怎麽著?”
王超語塞,這女人說句話未免忒狠了點兒!
郎岩也不解釋,“行。”
說完拔足便走。
王超對石玉芬一陣無語,忙追上去,“郎先生,這……這位是顧老先生的弟媳婦,估計心情不好,說了氣話……”
嘰裏呱啦解釋一通,郎岩半個字沒聽進去。
回到車上,郎岩抽出一支香煙噙著,他對顧家什麽家沒興趣,看病救人看季寒城麵子而已,如今門沒進去遭了一頓冷遇,對顧家這位女士印象極差。
“脾氣挺大,得治。”
——
季寒城和沈曼到醫院時,天空開始飄雪,瑩白的細碎冰晶,洋洋灑灑落在肩膀上,濡濕了發梢。
男人啞黑色的呢大衣,染上一層薄薄白霜。
沈曼看他頭上的雪沫,嘴角高高翹起來,“季先生,人家說下雪的時候一起走,走著走著就白頭了。”
季寒城牽著她的一隻小手兒,放入大衣口袋,“沈小姐,你在暗示我什麽?”
沈曼跳了一級台階,伸手撥弄他的濃稠黑發,“我在暗示你……該焗油就焗油,不要變成糟老頭兒!哈哈哈!”
季寒城頓了下,旋即笑出聲音,“沈小姐,你很皮啊!”
沈曼歪著腦袋欣賞男人的臉,朗風霽月的容顏,被歲月格外厚待,找不到分毫痕跡,“哎,季寒城,你明明比我老好幾歲呢,為什麽我一點優越感都沒有?你是吃了防腐劑嗎?怎麽都不老呢?”
季寒城笑的停不下來,“對,吃了防腐劑,主要配方是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