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著打印好的資料,忐忑的尬笑,“魏律師,你要這個幹什麽啊?”
不過他更納悶的是,資料怎麽那麽厚?!
夏可冰是什麽人?拿自己的證件幫別人嗎?
印象裏,魏清揚是個磊落的男人,先不說他在律政界采用過哪些不光彩的手段,單純從做人的角度看,他挺坦蕩的。
所以……王超才詫異,魏清揚怎麽突然要查夏可冰的開房記錄。
是不是不太講武德?
魏清揚噙著煙卷,翻開那些文件,還不忘吐槽,“寒城的權限果然不一樣。”
開放紀律一般人無權訪問,但季寒城手裏有渠道,哪怕他不親自出麵,王超也能代為得到許可。
王超嘿了嘿,說實話,他可沒覺得是稱讚。
翻了幾頁,魏清揚的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倒回去又看了幾眼。
沒錯!
十六歲。
從十六歲開始,夏可冰每年在酒店的時間都在一百天以上,通常連著幾個月都在酒店。
而且通常都是五星級酒店。
最初跟夏可冰打交道時,魏清揚查過夏可冰的家庭情況,她出身一般,父母都是普通人,沒有顯赫背景,家裏還有其他的二兄弟姐妹。
夏可冰並非富二代。
既然如此,她怎麽會從十六歲開始,就頻繁出入各大酒店!!
一個答案跳進魏清揚的腦子裏。
啪!
他一把將文件摔桌上,打印紙散開,飄出幾張紙顯示著希爾頓、凱賓斯基之類的酒店名字。
看時間顯示,當時的夏可冰不足二十歲。
王超選擇讓自己暫時性眼瞎。
“瑪德!”
魏清揚一腳踹在沙發上,力氣太大,雙人沙發嘎吱嘎吱挪移了十幾公分,連帶著桌子也歪了。
還好王超護住了酒瓶,不然非灑一地。
律師這行,出師艱難,上位艱難,想打出自己的品牌更是艱難。
比之更難的,是女律師的成長之路。
所以,王超的第一反應是,夏可冰如今的地位,是一路睡過來的。
或許是睡了法院一些人,或許是當事人,也或許是……任何給她有力幫助的人。
不管哪個設想,都很惡寒。
看上去那麽幹練優雅的女強人,怎麽會有如此不堪的過去?
十幾歲開始,這未免也太早了吧?
魏清揚氣的肺疼,他又忍不住罵了句“該死的女人!!”
罵完不解氣,要抓酒瓶對著吹。
“魏律師,魏律師,消消氣,您消消氣。夏律師她是您的對手,您手裏她的黑料,不是正好可以作為反擊的武器嗎?一旦她再次跟你耍花招,您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雖然巍律師您不屑用伎倆,但是對一些人,也沒必要講江湖道義,是不是?”
魏清揚白他一眼,“你懂個屁!”
王超噎住。
他說錯了什麽嗎?
魏清揚腦門疼。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心情這麽鬱悶,胸口跟被人踹了幾腳一樣疼痛。
伏特加的後勁兒什麽時候這麽大了?
他還沒喝上幾口呢!
咚咚。
心裏還在鑼鼓喧天,敲門聲突如其來。
王超騰地站起來,“應該是總裁!我去開門!”
他慌不擇路,連撞了兩個沙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