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忠仆!”
一道美式英文插入三個人的對話,室內的溫和被擊打的破碎開。
王超本能的咬住牙齒,“總裁,你要當心,不要……不要讓他得逞。”
季寒城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說話,保存體力。
他們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滴水未進,體力和精神狀態都受到了不少的考驗,就算是男人,也扛不住輪番的折磨。
王超再也不反抗,他順從的閉上嘴,讓自己保持清醒。
魏清揚不冷不熱的諷刺,“赫爾德,你還敢來?怕什麽呢?怕被人揭露你的醜惡嘴臉,在美國一敗塗地?”
赫爾德不把魏清揚放在眼裏,他根本看不上這個人。
一個魚餌罷了,並不是他要捕捉的獵物。
他要的,隻有那個穩穩坐在地上,即便處在被動局麵,依舊從容的季寒城。
上次的角逐,是六年前。
那時候的季寒城已然是個老辣的商場高手。
幾年過去,時間賦予他更多意義,更多鋒芒。
鋒芒太旺盛,以至於任何人跟他抗衡,都會被他壓一頭。
赫爾德故意晾著他一天一夜,是想磨滅他身上那層鋒芒過盛的氣焰。
遺憾的是,季寒城並未更改半分氣勢。
赫爾德點燃一支雪茄,他一步一步,持重的走到他麵前,“季先生,請。”
對季寒城,赫爾德是尊重的。
一個優秀的敵人,並不容易找到。
所以……親手毀掉他,還挺可惜。
季寒城掃一眼,沒接。
“哈哈!”赫爾德大笑,“你不是喜歡抽雪茄嗎?隻是可惜,最後一個見你抽雪茄的人,死了。”
季寒城一點也不意外他的說辭。
死在爆炸中的,是一枚棋子。
一個被慫恿的犧牲品。
赫爾德利用了他的仇恨,讓他有機會報複,他暗中策劃了一切,操縱趁手的棋子去執行。
他或許以為,幾條命,一個偷襲,就能讓季寒城喪命。
如此,也省得他出手。
可惜他的棋子死得太快。
季寒城嘲諷,“你找了個愚蠢的幫手。”
赫爾德順手拿起立在桌邊的雨傘,他很中意魏清揚的隨身武器。
魏清揚牙酸,他惡心那雙手。
“跟你比,任何人都愚不可及,一個不足掛齒的小角色而已,死了就死了。你讓他走的很轟烈,哎,你有必要給他那麽大的動靜嗎?”
對於人命,赫爾德的態度很冷淡,他視他人的命為草芥。
季寒城輕笑,“你羨慕?我也可以給你。”
噗嗤!
魏清揚笑出聲音。
他聽季寒城說了輪椅上那個人的結局,他說的簡單,沒提聯盟那些人,不過可以腦補。
八台車連環炸開,場景一定很壯觀。
送赫爾德上路,可以再壯觀一點。
赫爾德那傘抵住魏清揚的咽喉,“不如,我先送你走?”
魏清揚嗓子疼,他幹咳,“赫爾德,你真以為你把我們困在這裏你就能為所欲為?想想你的幫手怎麽死的,當時的寒城不也是手無寸鐵?他現在不弄死你,是給你機會。”
赫爾德抽回雨傘,咚地敲在地上,“季先生,是時候好好談談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