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飛宇沉默。
他姐腦子比較活絡,說多了會泄露秘密。
“行了,不想回答就別說,自己多小心點,那種地方,什麽人都有,你別逞能,寒城都處理不好的事兒,你以為你幾斤幾兩?”
聞子萱不阻攔他。
但自己的弟弟啥水平,啥能力,她門兒清。
寒城如今音信全無,必然出了大事。
飛宇過去,也就是打個下手,沒有寒城在,他扛不起大梁。
聞飛宇嗯了聲,“我有分寸,不鬧著玩兒。”
“老魏在嗎?”
聞飛宇不敢說魏清揚受了傷,信口編,“在呢。”
“那還行,老魏辦事兒穩重,你多問他的意見,不要衝動。”
聞飛宇感覺自己被冒犯了,“不是……姐,我三十多歲了,不是三歲小孩,你別總拿過去的眼光看我行不行?”
“就你?行吧,趕緊去吧。”
對這個弟弟,聞子萱還是不夠信任。
他從小到大就是個少爺命,家裏和公司的大小事務,上麵有父母撐著,再者就是她分擔了大部分壓力,
聞飛宇被家裏保護的很好,沒吃過苦,也沒受過大的挫折。
如今他年齡也確實不小了,或許有些事情……
一陣幹嘔襲來,聞子萱捂著口再次奔去洗手間。
——
沈曼太累,後來就趴在季寒城的床邊睡著了。
季寒城蘇醒時,一隻手被沈曼輕輕握著,指頭在他指縫裏,怕弄疼他,又不想鬆開。
“老板……”
醫生想問要不要叫醒太太,季寒城給了他一個眼神。
醫生和護士先退出了病房。
季寒城手背上纏裹著繃帶,指頭不太靈活,他撫了撫女人的發絲,長發軟軟纏在他手指上,繞指柔情。
大約是心裏不踏實,睡著了也皺著眉頭。
季寒城唇角彎下來,笑容溫溫淺淺。
真是個傻瓜。
他心裏說。
昨天的沈曼,穿著皮草,高跟鞋,還化了歐美女人的仿妝。
她膽子真是大,就這樣,便闖入了賭王的府邸。
一個女人,哪兒來的勇氣和膽量?
若不是為了他,她又怎麽會以身犯險?
他的女人啊!
季寒城一根根摸她的手指,她受傷的地方貼了藥膏,一雙手到處都是“補丁”,白白淨淨的肌膚,青紅交錯。
他情動之下,輕輕包住。
沈曼被他弄醒了。
“寒城……”
看到季寒城醒了過來,沈曼欣喜的喊他,唇一張開,就被男人吻住。
他的體溫柔和入骨,一點點遞送到她身上。
沈曼環住他的脖子,又怕弄傷他,動作很輕很小心。
良久,季寒城鬆開她的唇,溫熱的氣息飄在她鼻尖,“腳還疼嗎?”
沈曼蜷縮了幾下鞋子裏的腳趾頭,昨天她為了達到美人計的效果,穿了雙恨天高,一陣折騰,整隻腳疼得失去知覺,主要是太冷了,到現在還沒消腫。
“不疼啊,我磨傷的是手,關腳什麽事?”
季寒城揉她頭發,“嘴硬。把鞋脫了,我看看。”
沈曼往後退,跟他打馬虎眼,“大白天的,季先生你自重啊!”
季寒城後背疼,手臂上也有傷,不太使得上勁兒,他撈起沈曼的手腕,板著臉,“別鬧,把鞋脫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