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冰被他說的更是一肚子火,“你什麽意思?諷刺誰?魏清揚你不說清楚咱們今天誰也不許掛電話。”
護士進來,要給魏清揚換藥,聽到他打電話,就站在旁邊等待。
王超給她使眼色,讓她別害怕。
小護士笑的比哭還難看。
魏清揚脾氣也上了頭,他身上疼痛,心情越發不好,“夏律師,你成名時多大?第一場官司贏得就很漂亮,堪稱律政界的女神童了,不知道夏律師師從何人?被人調教出來的?”
他的調教二字,曖·昧不明。
耳朵裏聽到夏可冰手指甲抓手機殼的聲音,吱吱響。
“魏清揚,你罵我。你懷疑我是靠潛規上位?”
他沒想現在戳穿夏可冰的遮羞布,他們是對手,對手的質量,可以衡量他的水準。
說實在的,他希望夏可冰幹淨清白。
“不說了,我累了。”
“魏清揚,你給我聽著……嗬嗬,是,我也沒必要跟你解釋那麽多,但是你再敢說我一句這樣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誹謗罪是嗎?你的每句話,我都保留錄音,咱們也可以法庭見。”
“我說你這個女人……你自己不潔身自愛,還不許說……喂?”
啪嗒!
夏可冰掛了電話。
魏清揚一陣憋悶,他鬱悶的不行!
“王助理,你說女人是不是都踏馬有病?自己一身騷,還不許別人說!瑪德!她那些開放記錄,老子都踏馬不想提!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就……”
王超咳了咳,“魏律師,該換藥了啊。”
一轉頭,魏清揚看到昨天那個被自己嚇破膽的小護士,老臉有些掛不住。
“我不是說你,說一個比你大很多歲的女人。”
安慰無效,小護士的臉還是灰色的。
她彎腰替魏清揚清理傷口,塗藥。
魏清揚疼的呲牙,“姑娘,你輕點。”
小護士的臉更紅,像個熟透的蘋果。
魏清揚極力想挽回,“姑娘,你多大了?哪兒的人?”
這姑娘有情緒還是怎麽著?上藥比昨天疼啊。
小護士眼睛低垂,額頭都是細細的汗水,“二……二十一,上海人。”
萬魏清揚已經奔四了,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對他來說相當於晚了一輩,他舔著臉笑道,“那你應該叫我一聲叔叔啊——嘶!”
小護士手裏一滑,碰到他的傷口,嚇得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魏清揚疼的後背冒汗,“沒事沒事……不疼,叔叔年紀大了,不怕疼,你放鬆點。”
小護士對他的叔叔二字,顯然接受無能,臉又是一陣白。
終於,塗完了藥,小護士如釋重負,“魏律師,您……喝水嗎?”
魏清揚現在需要一針麻醉,“不用,謝謝。”
王超那邊藥也換完了,女護士業務嫻熟,處理的利落。
“謝謝你啊護士。”
沈曼抱臂站在門口,“二位,住院住出感情了嗎?每天都有貌美如花的護士陪著。”
哎,對啊,怎麽老魏和王超都是漂亮的女護士,給寒城做貼身陪護的都是男人?
小護士跟沈曼打招呼,然後推著藥品小推車離開。
“嫂子,你別說風涼話,我躺的四肢都脫相了……”
魏清揚疼的滿頭大汗,呼吸又不穩了,儀器嘟嘟嘟低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