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榮把雲霄牽在手裏,以防孩子走丟。
“老先生,認識我?”
反正他不認識這位戴著圓邊寬帽的日本大叔。
井田太治板著臉,“那邊遊戲,是你開發的?”
一口別嘴的日式英語,聽著也是蠻累的。
沈伯榮理解一下,“那個啊?我買的,算是我買的吧。”
雖然沒花一分錢。
“買的?”井田太治眯了眯眼睛。
他眼睛不大,半眯的時候精光聚焦在兩點上,像X光射線。
沈伯榮後背沒來由的發麻。
那一刻,他仿佛被毒蟲給爬了兩道紅痕。
這位大叔,混哪個幫派的?
沈伯榮正了正腳步,“說買的也不太合適,算是贏來的。”
井田太治對兒子的成績的確不滿意,但不代表別人可以踐踏兒子的勞動成果!
聽聞兒子因為一場比賽而輸掉一款精心策劃的遊戲,井田太治氣的血壓蹭地攀高,他當場就想替自己出這口惡氣。
“贏得?一個毛頭小賊,巧言令色竊取別人的成果,你說這是贏來的?你就是土匪。”
沈伯榮並不知自己已經成為老爺子的眼中釘,“我說老爺子,不清楚是非曲直就不要亂說話,麻煩你去問問,整個事情是誰在作死?我是合法合理自衛。”
井田太治也不跟他掰扯太多,“留下你的名片吧,咱們法院見。”
“法院?”沈伯榮還沒見過打賭輸了以後,要鬧上法院的,“老爺子你哪位?你跟餘文廣什麽關係?”
餘文廣這些年在東京發展,想必身後有不少當地的土豪劣紳做支持,眼前的老爺子,是其中一個?
老爺子橫著眉頭,“我是他父親!”
啊?
合著這位跟餘文廣沒關係,而是那個叫山本的男人。
山本看上去的確年輕稚嫩了些,但也不至於吃虧以後,喊自己的老爹出麵報複吧?
沈伯榮對媽寶男,很不屑,“那就法院見吧,我還有事,您請。”
他抽出一張名片丟給老爺子,又格外溫順的主動拉著老爺子的手握了握,“老先生,我要是您啊,就不在這裏耽誤時間,而是逮住不爭氣的傻兒子,教訓他一頓。”
井田太治疾言厲色,“你給我出去!”
“吼~老先生你脾氣不小啊,年紀大了,別這麽大的脾氣,傷肝。”
井田太治還要動怒,沈伯榮已經不想廢話,趕著去打聽消息去了。
——
“寒城!我打聽到了,井田太治的確有個新科技展出,你猜怎麽著,你和你兒子看上的,居然是同一個東西,你們父子還挺連心。”
季寒城聞言,不免喜悅,“雲霄的眼光不會錯,看來,他的誌向也是這個方向。”
沈伯榮倒抽寒氣,“寒城,這個誌向可不太好吧?踏踏實實做個富二代,繼承億萬家產不行嗎?科研太費腦子了,又危險,你就這麽一個兒子,省著用不行嗎?”
季寒城也不跟他廢話,“把電話給雲霄,你馬上去聯係井田太治本人,他應該還沒離開。”
雲霄拿起手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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