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
被沈曼吊打,杜冰潔惱怒不已,所有的不滿,一股腦甩給丈夫,“你都怪到我頭上,怎麽不想想自己!是你沒本事!你要是比季寒城強,他還能壓著你!”
金濤對她的耐心,已經快燒到盡頭,要不是心疼孩子,他不會忍到今天,“杜冰潔,你踏馬給老子閉嘴!娶了你,真踏馬是老子倒血黴!”
杜冰潔把孩子往沙發上一放,也不管震天動地的哭聲,撕扯住金濤的衣服,“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當初是誰跪下來求著我結婚的!是誰!當年追求我的男人哪個不比你有錢有勢,我看上你什麽了!我瞎!”
“嘩!”
金濤甩手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用力很大,摑在女人白皙的麵頰上,浮現紅色印記。
杜冰潔從少女時代到婚後,身邊財閥富商無數,男人們主動為她拎包,奉承諂媚,她是泡在男人渴望的目光中成長起來的。
沒受過這種委屈。
捂著火燒一般疼的側臉,杜冰潔震驚了。
“你……打我?”
她雙眼含淚,更多的是憤怒。
金濤也呆愣了一瞬,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情急之下甩出去時,他失控了,“打……疼你了?”
和杜冰潔結婚前,金濤就知道她在交際場所的豐功偉績,這個漂亮又長袖善舞的女人很難被駕馭,她依附於強者,習慣了錦衣玉食,是個金絲雀。
同時,能娶她回家,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和成就感,碾壓其他男人之後,他著實感受到了攀上山頂的快意。
每次帶她出門,他都會迎接到周圍羨慕的目光。
身邊的女人,側麵可以反映出男人的成就,金濤的很多資源,就是杜冰潔帶來的。
隨著時間推移,最初的魅力,在日常生活中逐漸被蠶食,她不再是嬌貴的水仙花,即便她是,花瓣也有枯黃的一天。
生意的挫敗,加劇了金濤厭倦的速度。
對於養不起的金絲雀,最好的方法是放飛,其次是拉著她,一起跌入塵埃。
金濤不會放她走,這是他的一張名片,他絕不打自己的臉。
杜冰潔聲淚俱下,她扯住金濤的手臂,“打女人!你不是男人!你踏馬是個畜生!”
她用中文罵罵咧咧,引起保安和前台的注意,兩個黑人保鏢走過去。
強行把兩人分開。
並以擾亂秩序的理由,要將他們趕出去。
金濤害怕錯過跟季寒城的碰麵,隻好摟住杜冰潔,解釋他們是夫妻,隻是鬧了點小矛盾。
杜冰潔黑著臉,不肯配合。
金濤低聲提醒,“季寒城要是不肯支持公司,咱們倆都得喝西北風!”
杜冰潔眼睛含著淚,隨便擦了擦,擠出一個笑臉,“沒事,我們……就是鬧著玩。”
保鏢懶得管閑事,隻是掃了一眼杜冰潔臉上的巴掌印,眼神有些諷刺。
這一幕,被走出電梯,站在出口靜靜觀望的季寒城夫婦,看了個一清二楚。
沈曼拉著季寒城的臂彎,手指揉眉心。
真不爭氣!
她還想著求個情讓寒城網開一麵,給他們一條路,轉身就看到兩人反目成仇,竟然在公開場合打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