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
季寒城已經懶得跟他扯皮,他大踏步掃過去,單手拽開一個男人。
力量太大,那人被帶翻在地,膝蓋直接磕在地板上,隻看到季寒城一雙鋥亮的皮鞋。
季寒城雙手穿過沈曼的後背和腿,輕輕一抱,把人擁入懷裏。
沈曼難受的不受控製,她昏昏沉沉,“別……踏馬碰我。”
很想強勢一些,可聲音出來的柔柔弱弱。
不是喝多了。
季寒城擰眉,這幫混蛋,給她放東西。
擁緊懷中女人,季寒城低頭,“是我,別怕,我來接你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曼渙散的意識終於艱難的回歸,她手指軟軟扯住季寒城的西裝,絲滑的材質讓她心安不少,“帶……我走。”
“嗯,我們走。”他極溫柔。
季寒城越過桌子。
“季先生,這就走?”男人手指擱在桌子上,一桌子的飯菜還沒怎麽動。
“怎麽?”季寒城冷眼射出。
“這頓飯是她請的,我們是客人,酒是她自己喝的,不勝酒力,大可不喝,沈小姐卻相當有興致,至於你看到的……嗬嗬,沈小姐為了達成目的,還挺豁得出去。季先生你這種眼神,我不理解啊。”
說來說去,把責任全都推給沈曼,是她不自愛,主動招惹。
他們才是受害者。
季寒城麵無表情,身上繃緊,隻有手臂的力量是溫柔的,“是非黑白,我自會了解。”
說完他大步往前。
“季寒城,你也別太囂張了。我記得,你大哥最近招惹的事兒,還沒擺平,得罪了不少人,一攤子沒搞明白,就不要再攬一攤,省得把自己搞進去。”
季寒城薄唇如刀,回頭,“提醒你一句,楊半農在隔壁包廂。”
楊半農的職位比他高三層,是他夠不著的級別,平時見到得低頭哈腰。
季寒城竟然跟他吃飯?
男人站起來,“當真?!”
季寒城壓根沒搭理他。
——
沈曼躺在車子後座上,手緊緊拉著季寒城的衣服,“我……頭疼。”
季寒城坐在一角,低頭吻她唇角,“一會兒就好,我叫了郎岩。”
從症狀看,不是那種不幹淨的藥,隻是讓人意識模糊,渾身發沉。
但,也足夠讓下藥的人,去死!
沈曼咬唇,讓疼痛喚醒自己,她聲音依然綿綿的,“你……怎麽在這裏?”
她嗅到季寒城身上的酒氣,還想再分辨些什麽,所有的感覺都不聽使喚的迷了。
季寒城說了什麽,沈曼沒聽清楚。
很快,郎岩驅車趕到,他從醫院過來的,一路風馳電掣,隻用了十分鍾。
季寒城不懷疑郎岩開車的技術,何況沈曼這個樣子,叫別人也不合適。
郎岩很快替她診斷,開了藥。
“誰動的手?”
吃了藥,沈曼入眠,郎岩靠著車門,衝季寒城點下巴。
連沈曼都動?是活膩了。
季寒城舌麵頂了下內腮,往餐館瞭一眼,“裏頭。”
“還沒散?”郎岩看季寒城的臉色,明白了什麽。
季寒城嗯了聲,“送她回家,我處理點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