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點頭,他讚同沈曼的見解,“的確如此,但適當的肯定還是必要的,不然她從哪兒獲得力量繼續前行呢?”
這個度,需要把握。
沈曼似笑非笑的看他,兩人坐的近,呼吸都能融合在一起,她眼睛往下彎,好看的嘴巴上揚。
季寒城沒明白她的意思,往四周打量,沒有異常,“幹嘛這麽看著我?臉上有東西?”
沈曼一隻手臂搭在椅背上,往季寒城身上靠,將本就很近的那點距離縮小到零,“你變了。”
季寒城心裏的警戒線拉開,“我愛你的心從始至終都一樣,隻愛你一個,沒變,以後也不會變。”
沈曼噗嗤笑,“我是說,你以前從來不會主動關心別人,現在不一樣!你有意識的跟王娜搞好關係,還幫王子丞,雖然你嘴上在擠兌他,但心裏還挺在意的,現在你又高度評價曲煥。”
季寒城鬆一口氣,還好不是壞消息,“這樣的改變,不好嗎?”
“好,非常非常的好,你現在特別有人情味兒,以前的季寒城是高嶺之花,現在依然高高在上,但溫順多了。”
怎麽說的像某種長絨動物?
季寒城無聲的笑道,“多謝老婆的調·教,老婆多努力,我還可以變得更好。”
沈曼耳根被他說熱了,“誰要調·教你,我又不是馴獸師。”
季寒城忽地埋首在她脖子裏,低聲“嗷嗚”,像個撒嬌的小獅子。
沈曼脖子癢癢的,心也癢癢的,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麽幼稚!
“起開,別鬧。”
季寒城賴著不動,“嗷嗚,嗷嗚。”
沈曼囧,要是被司機聽到,多尷尬,她隻好摸了摸季寒城的腦袋,他頭發又硬又密,掌心撓的酥麻,“乖。”
季寒城很溫順的移開頭,“還說不會?”
這不是很懂得調·教嗎?
沈曼臉頰騰地紅了半邊,“你這個人……過分。”
季寒城逗完她,心情極好。
——到酒店,沈曼先去洗澡。
季寒城坐下一會兒,手機響了。
他沉著臉,走到陽台的落地窗邊。
接聽鍵劃開,季寒城還沒說話,那邊傳來赫爾德的聲音,憤怒、嘲諷、煩躁,“是不是你幹的!”
季寒城一手插在褲袋裏,窗外是紐約的不夜城,星光熠熠,繁華如夢,“赫爾德?”
似是沒猜到那串數字的歸屬。
赫爾德的耐心已經到了臨界點,聲音拔高,近乎怒吼,“你少裝糊塗!回答我,火災是不是你幹的!”
季寒城依然平穩的如同在聊家常,“說話講證據,汙蔑栽贓,要負法律責任。”
“你跟我談法律!嗬嗬,你第一天認識我!?”赫爾德砸碎了什麽東西,聲音刺耳。
季寒城麵不改色,“你第一天認識我?”
赫爾德惱羞成怒,“玩兒我?好,那就等著瞧,你能不能活著離開紐約!”
季寒城料到赫爾德會出招,並不詫異,也不驚慌,“這要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